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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回 浪子 平坦

女强人郑芸听后,那心中骂娘的心都有了!

她跑到书房,质问徐君羽,“为什么要在外面找情人?”

自觉有愧的徐君羽,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看着沉默不语的丈夫,女强人郑芸只撂下一句话: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幽幽,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哼哼!等儿子长大了,我们再离婚吧!”

随后,郑芸强忍眼中饱含的泪水,静静地出去了。

徐君羽没脸在家接着待了,便出门约大罗喝酒。

没成想,大罗这次却劝他和步天菱断绝来往,然后,郑重其事地向嫂子道歉。

他还说了一句富有哲理的话,外面的彩旗随便飘,可是家里的红旗不能倒。

大兄dei,这可是实话哦!

徐君羽听后,痛快流泪。

“什么才叫活着?只有在天菱妹妹这里,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也只有天菱妹妹才能让我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虽然,我非常清楚我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但是,我是真心,也是真的离不开天菱妹妹啦!”

大罗一听,长叹一声,也不再劝解……

哎,不愁屋漏偏逢连夜雨,窃喜溪流岸岸深。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天菱妹妹,哥哥来找你来了……

第二天,儿子放假了,徐君羽特意带着儿子去外面吃饭。

天真的儿子徐慎,甚至还没看出来,自己的父母已经有了严重的危机。

望着眼前一无所知的儿子,徐君羽心中的负罪感,那是越来越重。

可是,他也知道,所谓的浪子,那是不能回头的。

回了头,那还能叫浪子吗?

所以,这次跟儿子吃饭,其实也算是一次别样的告别。

将儿子送回家后,徐君羽只身前往步天菱的公寓。

并且,他还决定,两人不如一起私奔好了。

真爱无敌,纯爱高尚。

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启一段崭新的生活,似乎也未尝不可。

说走就走!

天可怜见!

估计是大公无私的老天,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两人开车离开的路上,发生了一场车祸。

两人就这样领了盒饭。

开心,鼓掌!

完美,干得漂亮!

然鹅鹅鹅鹅鹅鹅……

特喵的,正在渡轮回劫的徐君羽,竟然又自动开启了新的人生旅程。

只希望,这一回,徐君羽长点心吧?

收起“撩妹大神”那一套吧?

不然的话,怕是永远别想渡劫成功,回神界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盛夏。

阳光照在向阳村的河面上,折射出粼粼波光。

此时,徐君羽躺在家徒四壁的房中。

屋外,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地拍着名叫杨文馨的马屁。

譬如说:

什么好俊俏的男子呀!

什么馨馨你真是捡到宝了!

总之,这类话,很多很多……

杨文馨听了之后,也欢喜得很,掩嘴偷偷地笑。

时不时,她还满眼桃花地凯觑躺在屋里的徐君羽。

见状,徐君羽只觉很是无语,干脆继续装死。

以前,他若是听到杨文馨的消息后,说不定会立马跳起来和她来个“爱的抱抱”,可是,经历过好多轮的摧残后,徐君羽异常冷静起来。

在徐君羽看来,唯有思考如何渡轮回劫,怎么回神界,才是上策。

忽然之间,徐君羽只觉脑海之中多出一段记忆。

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他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肯定是他投在这个世家后,赋予他的身份信息了。

哇塞!

这次的身份,真心不简单啊!

投胎转世了这没多回,第一次让劳资成了天运国的国师啊?

不过,看上去我这个国师,做得也不是很风光。

竟然被先皇的旧部追杀,身受重伤,差一点就要翘辫子了。

而且,劳资居然还是一个情种?

为了保护现在的女皇……

等等,现在天运国的女皇叫戚芊羽?

我滴天!

有没有搞错?

轮回劫遇到的人,可不可以整点新鲜角色?

还要和戚芊羽斩断情缘,还要封存一部分记忆?

艾玛,我天,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劳资只想快点渡过轮回劫,然后,快快回到神界,就问,这个要求过分吗?

念及至此,徐君羽的脑海之中,多出一段要求:

即使日后被人抓住搜魂,也决计不能让他们从这查到些什么。

至于,一直凯觑,且口水都要流到我面前的杨文馨,她的容貌,居然很普通,还是向阳村的绣女。

徐君羽一时之间,有点不敢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印象之中,他心目中的杨文馨,那也是绝色女子呀,可是,这个世界的杨文馨,竟然相貌平平无奇。

有点不科学。

不对,还是蛮科学的。

以前,馨馨就对劳资情有独钟,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嗯,不错。

以前,馨馨就是蜀绣传人,在这个世界,她是一个绣女也是说得过去的。

最为重要的是,劳资之所以能大难不死,也对亏馨馨救了我,才得以逃难至此。

想到杨文馨日夜为自己擦拭身子,并且,还特意去别处祈来红绳为自己戴上。

真别说,杨文馨是挺可爱的一姑娘。

自此,徐君羽对杨文馨也十分熟稔了起来。

颇有好感,想来,也是前缘未了的缘故。

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将这些记忆,都不要记住。

虽然,徐君羽白天装睡,但是,深夜的时候,就出去探查四周情况。

在确保没有杀手追来,方才放心一大半。

每次回来之时,见到杨文馨那张熟睡的脸,徐君羽不禁感叹:

平凡的生活,真尼玛好!

可惜了,杨文馨似乎也不平凡。

因为,在她的体内,有一股若有若无地波动。

当下,徐君羽表情凝重,用神妙的查探手诀,在杨文馨身体四周探查一番。

最后,确定那股神秘的波动,集中在杨文馨的腹部位置。

等徐君羽进一步深究时,立刻被一股神秘而强大力量弹开,无法再深入探查。

此刻杨文馨所展示出来的容貌,似乎也与这个神秘的禁制有关。

如此一来,徐君羽也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我就说嘛,馨馨的相貌怎么可能平平无奇呢?

对于其他解不开的迷,徐君羽也不再多想。

向阳村,方圆百里,确定十分安全。

第二天,晨光熹微。

徐君羽决定,不再装睡。

起身的时候,徐君羽注意到,杨文馨的簪子忘记插了。

正准备给她送去时,杨文馨竟自己回来取了。

机会难得,徐君羽微微一笑,索性给她将簪子戴上。

“漂亮多了!”有了簪子的点缀,徐君羽不禁叹息一声,说道,“只可惜,你不能漂亮!”

杨文馨微微一愣,“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我很想漂漂亮亮,艳压群芳的!”

看见她此时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徐君羽不由得心中吃了一惊:

莫非这个神秘禁制,她自己还不知知晓?

心念电转,徐君羽决定还是别将实情相告于杨文馨,便想了一个其他话题岔开了。

翌日,徐君羽找来一块长布,写上“悬壶济世”四个字,便装作游医出去了。

这样一来,不管是抓药,还是采药,都要方便多了。

谁知,徐君羽妇女之友的气运,不减当年。

但凡村中的女人,个个对他,都极其好感,排成长龙,向他问医。

闹得徐君羽哭笑不得,但也只能默默接受。

讲真,有些人,想要这样的女人缘,反而不可得呢……

到了傍晚,徐君羽收摊回家。

杨文馨做好饭菜正等着他,洗了手,两人上桌,她还为徐君羽夹了一片青菜问:

“你喜欢吗?”

修道之人,讲究一个清心寡欲,随即,徐君羽望着夕阳,一副淡泊明志的模样回答:“极其喜欢!”

之后,徐君羽一边疗伤,一边和杨文馨这般一日三餐着。

当然了,他也注意到村中,这些天出现一位陌生的青年。

这位青年,自称董乐山,并时常在杨文馨所在的绣房附近闲逛。

徐君羽见他十分可疑,脑海之中好像还在哪里见过,可又记不住到底在哪里。

有一次,徐君羽暗中以查探法诀试探,察觉董乐山颇懂道术。

只不过,看上去对杨文馨毫无恶意,甚至,对她颇有几分爱怜,徐君羽便放心了。

感觉伤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出发回去了。

杨文馨的心思,徐君羽是知道的。

但知道是一回事,他还是觉得,不能带杨文馨去天运国的都城,进而掉进权力斗争的漩涡中。

毕竟,徐君羽感觉,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字未留,徐君羽悄然离开了向阳村。

快马加鞭地赶路,离天运国境越近,气氛也越是萧杀。

一路上,逐渐多了很多的饿殍。

原来,由于鸿雁国正与天运国开战,边疆驻守的将士,战死了一大半。

特别是到了离天运国都城不远的风华林,徐君羽看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为此,徐君羽不禁停下马来,须知,大将军祖鸿卓在此迎战鸿雁国的大军。

祖鸿卓和徐君羽,可是天运国的左膀右臂。

作为胧股之臣的祖鸿卓,倘若战死,那么,对天运国来说,必然是莫大的损失。

在死寂一般的战场中,徐君羽寻到了祖鸿卓。

还有,一名容貌出尘脱俗,且身材一级棒的女子。

两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然而,徐君羽却神色十分怪异,对于这名绝色的女子,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同她靠得越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就像发的清晰。

纳尼?

我们是青梅竹马吗?

一刹那间,徐君羽在心中给了自己一拳,可眉头都快拧出水来,依旧无法想起。

早知如此,之前的记忆,劳资就不该除得这么干净。

虽说祖鸿卓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不知出生入死过多少回了。

但是,现在内心生出强烈的感觉,比起祖鸿卓来,劳资更应该先救她。

如今,她伤势极重,而我呢,重伤未愈,治疗起来,于我来说,是雪上加霜……

可饶是如此,徐君羽没过多犹疑。

当前,他狠狠一巴掌打在绝色女子的脸上。

这还不够,接下来,徐君羽连续几个巴掌,拍了出来。

顿时,绝色女子的玉脸,被打得红通通。

说实话,这也不能怪徐君羽。

刚次施展的术法,必需要以极重力道,将神气打入对方体内。

眼下,唯一可以接触的地方,好像也只有她的脸了。

绝色女子被打醒,睁开眼睛,用三分生气,三分娇羞,四分感动地语气,问到:

“难道非要打脸不可?”

徐君羽一听,连忙尴尬一笑,“介意的话,那我就碰你面前吧?”

说罢,他开始在绝色女子面前上下其手,然而,她显得愈加娇羞无比。

只听,她声如蚊蚋道:“你……你,还是打脸吧?”

听了此话,徐君羽淡淡一笑,“不用了,差不多了!”

然后,他还向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己。

也许是因为精气消耗过大,导致血气上涌。

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从徐君羽嘴中溢出。

然后,他便不由自主地倒在绝色女子的面前。

只是,就像砸在一块平地之上。

“你居然……如此平坦。”

绝色女子作势欲打,可是,又像是不舍得下手。

为了缓解尴尬,绝色女子也向徐君羽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她叫霍雁茹,说是在风化林迷路了。

大概休息了半晌,徐君羽对自己的兄弟祖鸿卓,疗了一会儿伤,在保证他不会死去后,便纵身上马。

临别之前,徐君羽稍微停了一下,在此前,他可是听得霍雁茹和祖鸿卓说,他们要做亡命鸳鸯之类的话。

一股莫名的醋意油然而生,徐君羽对着霍雁茹说:

“既然你要做亡命鸳鸯,那也是跟我,知道不?”

“什么?”霍雁茹一脸懵逼。

“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就是了,告辞!”

给他们疗了伤,徐君羽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最主要,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于是,纵马奔腾,赶到天运国都城。

见到城内戒备森严,而且,宫内禁卫正与边塞士兵对峙着。

果不其然,正如徐君羽所料,新的女皇登基,天运国的一些王爷,借此机会,起兵造反。

由于徐君羽身上带着皇家信物,所以,他很快便进入宫中大殿。

瞧得殿中一名王爷,正拔剑指向斜倚在龙椅上的戚芊羽。

说时迟那时快,徐君羽几步上前,出剑,撩剑,收剑,拿印,一气呵成,几乎是在眨眼完成。

望着四周一道道惊恐的眼神,徐君羽冷笑道:

“天赐印在此,胆敢质疑者,便站出来!”

由于天赐印是皇家的圣物,凡是天运国戚家的直系血脉,将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面,到时候会散发出仙气飘飘的圣烟。

如果不是戚家直系血脉的血液,滴上去后,则会散发出恶臭无比的白烟。

看见没人站出来,徐君羽一步上前,恭请戚芊羽将手放在天赐印上。

跟着,逼出一滴戚芊羽的血在天赐印上面,霎时间,殿中香气缭绕,在场之人,纷纷露出膜拜的神情。

不过,徐君羽的脸色,也变得煞白了起立。

没办法,他以外姓人的身份,暗自驱动天赐印,显然遭到天道反噬,伤了极多元气。

这时,殿中的王爷,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皇兄什么时候生出了四公主,本王作为叔叔,之前怎么从没见过!”

这个问题,好辛辣,徐君羽无从回答。

于是,徐君羽快刀斩乱麻,手一招,叫来禁卫,将质疑的王爷,打入天牢,与之同行的将士,全部以大法力控制,并让禁卫一起收入大牢。

宫廷危机化解,徐君羽扭头回望,并与戚芊羽四目相对。

对方明显向他投来的“爱的示意”,可是,徐君羽心头,总是真假难辨,以至于连同眼神,也都开始复杂了起来。

深夜,戚芊羽寝宫。

“王叔暂时压了下去,可是还有两个王叔,一东一西,组成攻守同盟,朕料定,他们贼心不死,况且,如今朝中,必有他们的人……”

徐君羽一边听,一边在心中盘算,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彻底稳固天下的局势。

甫一抬头,但见灯影婆娑的寝宫中,戚芊羽已然褪去华贵凤袍,此刻只剩下中衣。

如此天姿国色,加之,灯光勾勒出霸道婀娜的身材,试问,天下男人,谁见了不心动?

然而,此时此刻,徐君羽纵然心潮澎湃,却也死死守住内心一点清明,道:“陛下无须烦忧,微臣必效犬马之劳,彻查朝臣,除掉异己,稳固朝纲。”

只见,戚芊羽摇曳着霸道大身姿,主动靠在徐君羽的身上,顺势勾住他的后颈,柔声细语地说:

“彻查朝臣前,想不想先彻查一下我呢?”

“这个……陛下,微臣不敢!”

徐君羽微微低着头,遽然,喉结滚动,嘴中也一下弥漫出血腥味道。

先是在向阳村受伤,而后,又为霍雁茹治疗时又伤了元气,再之后,为了帮戚芊羽催动天赐印,已然大损元气了。

或许他这寿命,也在不知不觉中,折了多少年吧。

虽然徐君羽的神色又暗淡了好几分,但是,眸子之中却放出两道无比坚定的眼神:

“时间虽紧,但是,微臣必竭尽全力,在一半年内!”

说到这里,徐君羽忽然神情一正,改口道:

“不对,是在一年时里,把朝中群臣,全换成可靠的人。”

“那你这是为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徐君羽没有回答戚芊羽的问题,而是眸中满是期望:“届时,普天之下,会再无反对陛下之人。”

终于,徐君羽还是支撑不住。

口吐鲜血,咚地一下,倒在戚芊羽面前。

第二天,徐君羽醒来,发现戚芊羽人已不在房中。

于是,便留下一封书信,自行离去。

朝中反对之人,仍然不少,徐君羽埋伏在附近州县心腹,近日送呈上来很多名单。

按照上面的名单,徐君羽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弄走。

要么是灭掉,要么是流放,反正,决不能留他们,乱了当今朝纲。

五天之后。

徐君羽到达皇宫时,已是深夜。

在途径一处偏殿之时,忽然看见霍雁茹正在牡丹花前发呆。

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徐君羽不禁怦然心动。

以前的时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霍雁茹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回首一笑,开门见山:

“徐大哥,那天临走之前,你为何要说,我和你才是鸳鸯?”

亡命鸳鸯可能不吉利,她此刻将“亡命”二字给去掉。

徐君羽一听,望着霍雁茹笑道:

“这个嘛,其实你自己最清楚,要知,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哦!”

说话之间,徐君羽猛地逼近霍雁茹,语气极为诚恳地说:

“雁茹,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对你熟悉,非常熟悉的那种,我们打小就认识。”

“啊,这……”霍雁茹身子退了几步,保持着安全距离,道:

“我们是发小,打下就认识,青梅竹马,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不记得呀?”

徐君羽稍微想了一下,接着冷不丁地给了对方一个摸脸杀,道:

“对了,记得当年,你还说过,日后要娶我的哦……”

“什么,我说过要娶你?这不可能吧!要娶也是你娶——”

说到这里,霍雁茹自觉此话不妥,连忙把后面的“我”字,给咽了下去。

“看看,听听,这就是事实,刚才你潜意识里,已经吐露出了心声吧?”

霍雁茹小嘴一嘟,歪着头看了徐君羽一眼,小声呢喃了一句:“可是,还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说完,她还努力用玉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想来,定是以此来增强自己的记忆力。

徐大哥自然不愿看到她这样,接着安慰:

“既然你记不起来,那就算了,慢慢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噢!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徐君羽知道,霍雁茹对自己的感觉还不错,否则,不会和自己扯这么多。

同时,他也明白,定是自己尘封的记忆作祟。

刻意埋葬掉的记忆,想来必有充分的理由,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意提起。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徐君羽很想和霍雁茹,不管不顾地来一个“爱的抱抱”。

然而,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只往前走了一步后,便退了回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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