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当年没带过来的那个…
天将降大任于事儿逼也，事儿之大，一个盾顶不下，双手持盾，还得活活挨打——好吧他在胡说八道，不过事实其实与他所念叨的差不多，盾这个玩意……重要吗？重要，特别是他跟枫执掌的攻击是差不多一样的程度，他一人就能掌管一整面战场防御的事儿，顶着个盾就能推迟自家人被对面的攻击打死的时间，顺便利用这个延长的时间玩命输出对面……
但是要说不太重要吧……打起来不磨磨唧唧直接用更强大的火力把对面给冲碎了那就啥事儿都没了，连对面的攻击带人一块碾碎了，啥破事都没了，但是他是个盾，玩命攻击什么的终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确实有过类似的想法，倒不是什么自我怀疑，就像现在提及混沌概念体、混沌领域，大伙儿就急得跟虚空明天就要崩了似得，整个虚空前线上下都被急速调动起来寻找一切方法弥补这个短板，看此事就知道盾这玩意的重要性，但偶尔也是真的觉得，光顶着个盾其实……唔，用处不太大，所以在很久之前他就抄起了大剑，跟着枫勉勉强强学了一点儿超过守护者范围的攻击方法，但是也只到很勉强能派上用场的程度，他本质而言还是个盾。
盾这玩意够用就行了，能在中等适当的程度保证自家人不会被对方忽然袭击打个半死或伤残过大其实也可以了，熬过这个阶段后，最终的目的仍然是把对面给解决掉，顶着个盾想要把对面累死？他觉得不行啊。
呃说歪了——现在有能量塔这类秩序造物的存在，让他也可以在防御不那么吃紧的时候帮忙轰上两发能量洪流，自身境界与能量的特殊性挂在那里，他用能量塔发动的攻击还是挺不错的，不过还是弥补不了最核心的问题。
他们的攻击不够强大，矛不够锐利，唯一算得上可以给予对面重创的矛只有一个，只有枫在前面死撑着强行死撑着死不退后，自冲锋发起的一瞬就再没有退后一说，玩死自己把自己撕裂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即便如此还是不够，只凭一人没法偏移战场的局势——自枫变本加厉愈发疯癫开始他就有这种担忧，很遗憾的是，他亲眼看着担忧变成了事实，却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无能为力，他就是个盾而已，盾再怎么坚硬，达到了一定程度也就足够了，但是，把对面给弄死的力量是从来都不会有担心太多一说，永远只担心不够用，随着他们面对的情况一点点被了解清楚，一步步提升危险等级，他们所需要的力量就更加巨大。
……然后，这一项“任务”几乎是不用任何商榷就落在了自身情况本就挺糟糕的枫身上。
虽然大家都在努力着，无论是前线的无数秩序战士，还是燧风他们这些二代传承者，都在想尽办法增加自己的力量，但是还是远远不够，他其实更希望有一天听到枫打趣的说“哎呀都这种程度了，我们来研究怎么撑个盾玩死对面”这种话，而不是一天天都在说“把力量拉到极限”以及“攻击力还不够我还需要玩命再提一提”什么的。
呼……所以说啊，这辈子当一次盾就好了，下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一说，就别光顾着当盾了，考虑考虑抄起长矛大刀阔斧跟在枫身旁冲锋陷阵如何？
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现在他还是得老老实实扛着盾，毕竟现在也是需要将防御拉满的时候——是的他知道，但是就是替枫担心一下而已，看他一路走来飘飘欲仙魂不附体的样子……哎。
“怎么了？”云诺星回过头，看到辉跟在身旁单手叉腰发出自怨自艾的叹息声，不解地歪了歪头：“在担心传承者的问题？”
“……类似的事情吧。”辉挠挠头愁眉不展回应了他的话，硬要说也确实是在担心这类问题，他希望能多一两个人给枫分摊一下压力……
“无需多虑，此事强求不来。”云诺星眼睑微垂，深吸一口气摁住差点就冒出来的哈欠，在原地站定，轻挥手，能量之海翻涌，无数能量流转，在半空有能量铸成的海浪凭空浮现，紧接着朝四面八方退开，像是泄洪一样，等到这股浪潮褪去，面前陡然出现了一个看着与造物之间大小差不多的四四方方的“盒子”。
“起源的事情从来都强求不来，无论是起源天神他们还是秩序生命都是如此，尽管因为有必要，他们选择了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而降低了要求，但结果你也知道的，传承者的数量依旧稀少——我与他们探讨过，似乎自新生纪元以来就是如此的状态，秩序生命有关战斗与‘混沌’方面的认知都远不如混沌纪元的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枫说着领着他推开四四方方的“盒子”的大门走进去，刚进门的时候，原本还只是被寻常光亮覆盖的空间一下子被绚烂的斑斓起源能量之光所占据了，亮瞎眼的光芒从整个空间四面八方奔涌来，这感觉就像是他们一股脑扎进了太阳的内部，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没被光芒覆盖。
辉毫无防备跟着走进了此处空间，迎面而来的浩荡光芒让他视线一白顿时嗷的一声，都忘了刚刚冥思苦想苦恼的事情，急急忙忙捂着眼睛，等好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瞎狗眼的时候才急速眨了几十次眼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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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一片看不出大小和有没有层层叠叠的扭曲结构的空间，只能看到四面八方都被起源能量光芒覆盖，斑斓的色彩在此处流动，微微没有那么明亮的部分倒像是点缀被灿烂光芒覆盖的“墙壁”的光影细节，目光锁定着细节就能看到，整面“墙壁”与空间一直保持着流动的状态，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扎进了一个用起源能量铸造的斑斓星辰之中，而且是用熟悉的能量铸造的地方，此处的起源能量全都是枫的气息。
“……你把那两个丫头藏在这个起源能量铸造的地方了？”辉哆嗦着轻抽了一口气，差点被浓郁的起源能量给呛着：“……这么高浓度的起源能量。”
难受倒是不算太难受，还能适应，就是这地儿明显不太像是可以安心突破的地方吧？就像那颗被熔铸成一个爆炸物的星辰那里——呃，虽然他自己也在那里窝了一定年头，不过每次睁开眼就看到一颗巨大的爆炸物横亘在面前，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
云诺星看了他一眼知晓他在想什么：“不用担心，司雨和青凰能承受住这种程度的起源能量，她们感受过更狂暴的起源能量与起源规则。”
辉：“……”意思是待在你灵魂里在你狂暴发飙时看起源能量爆发的场景已经习惯了是吧，就说了这群丫头住在你的灵魂里指定是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咳咳……有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经历，对比起眼下还算是平静的环境那着实是不用担心，而且根据燧风所说，那两丫头对起源能量和起源规则的适应性应当比他要好些，毕竟一直跟在枫身边嘛，也是，他也犯不上担心，就连枫身上的“羽绒被子”都表示完全无所畏惧呢，他担心个球球。
这地方还真有扭曲的空间结构，倒不是为了把那两个丫头藏起来，好像是枫通过这种重叠的结构让此处空间的起源能量能更大量流入中心以及更快速完成循环再一次冲进中心里，在那片被起源能量淹没的中心，剥开十几层空间结构，便看到了蜷缩着在沉睡的两个丫头，能量澎湃的动静被起源能量压制在周身半丈的范围内，与上一次所见已经拉开了难以衡量的差距。
“嚯……这气息跳了三四个层级了，这是打算一次性突破到被下一次禁封卡住为止？”辉感受了一下久违的两丫头的气息，双手环抱：“跟我们已经很近了，不过在即将追上我们的时候应该就会被禁封卡住。”
“唔，元始境界的事情和程度我不如你们明白。”云诺星轻吐出一口气：“反正她们在这里已经窝了很久了，我按照你们每个人破境的时间算了算，再配合留在此处的条件推算了一下她们的情况……我寻思差不多也该醒来了才是——嗯，几十年前我念叨过这话，但是就是没醒来。”
辉皱着脸庞指着那流光溢彩的空间：“该不会是‘溺毙’在这浓郁的起源能量里面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生命迹象好好的，灵魂活动、精神活动也都没有问题，确实是处在深层沉睡的状态，至于构造根源那边……唔，她们这个状态，我也不好贸贸然去检查。”云诺星说着缓步走上前去到青凰面前，用手背轻抚过她俏脸，忍不住小声呢喃：“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喜欢沉睡，一睡就是好多年，叫也叫不醒。”
无论是太上古时代，还是一百三十九纪元都是如此，凤……唔……她无论是破境还是积攒够了能量让形态进一步变化进一步成长，都要用不短的时间来沉睡，小白和小青她们明明都用不上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哪里长歪了。
还是说……只是这丫头单纯喜欢睡懒觉而已。
一缕赤粉色的火焰忽然缠在他贴在她俏脸的右手上，看得他一怔，片刻后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露出无奈的淡笑：“这点跟‘以前’也完全一样，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安分。”
那一缕赤粉色的火焰忽然有点儿小激动，沿着他的手臂快速蔓延，直至流转到他的胸口上，还在不安分地扑腾扑腾发出微弱的温度，好像这一缕迷迷糊糊的意识在无声抗议一样。
用手抓住这一缕火焰，将其放在双手之间包住，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而且这次是完全没憋住的哈欠，手心里那一团火焰好像察觉到他的动静忽然间就安静了下来，传出暖心的温度，似在关怀他的情况。
轻“按了按”手心里的火焰，云诺星转过身对辉说道：“看样子短时间内还是没法醒来，她们的起源洗礼可能得放到最后了，先让其他人去洗礼吧。”
“倒没什么问题，反正那地儿很大，一次性让很多人接受洗礼也没什么问题。”辉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道：“你要不回众神界一趟把剩下三个天象四神也找过来？”
云诺星一愣：“这话题跳跃有点突然。”
“嗐，早在好些年前你捡到这小凤凰的时候我不是就提过一次么？”辉耸耸肩：“不过那时候根据情报来看，其他三个天象四神还没活动，现在么，我寻思都五个纪元时间过去了，也早该在众神界里活动了，也可能活动着活动着就跑到外面去了，如果众神界按照我们‘预定’的情况经历了那一次变化的话……唔，那三位应该也是本源……啊，应该也是元始境界了吧，虽然众神界这时候的条件估计没有此时的虚空前线那么好，但对它们来说晋入元始境界应当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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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咱们家的特殊情况来说，它们来了虚空前线，凭借四神的助力对前线的秩序战士们也是一个助力呢。”辉偏过头看向他：“嗯，说不定也能给你上两个祝福让你冲锋得更干脆一些。”
云诺星怔了一下，摇摇头：“四神的特性脱离了众神界地域性的情况会弱不少，在她们尝试特化这一方面的能力之前，甚至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秩序与混沌的战争过于‘纯粹’而‘单调’，很多拘泥于自家世界、自家世界规则的东西在此等战场上均无法派上什么用场，亦或是需要费心思调整过才能与虚空接触，才能在虚空的主舞台上发挥出正常的效果。”
“并非说已经没有用了，就像刚刚所说，未经调整便搬到此处，无论是什么特性，其效果都会下降很多，包括四神她们的祝福也是如此，这点谁也躲不过——这是立在这场战争面前的一个坎儿，跨过这道坎儿也就意味着，已经做好了面对这场战争的准备。”
“知道倒是知道，不过这不还有时间改一改么，也是因为这里过于‘纯粹’和‘单调’，所以有些事情改变起来并没有那么复杂不是么，特化这一方面的能力远比走在咱们现在面对的‘独木桥’上要简单多了。”辉咧嘴笑着用手肘捅他的腰：“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于事实的意义而言，确实有作用，于时间的意义而言……难说，不好判断。”云诺星耸耸肩：“如你所说，此时的四神都已经是成熟期，接触起来要比前期接触多花不少功夫——在大街上逛得好好的，忽然有一个全然不认识的路人贸贸然冲到面前对他们说‘走跟我打仗去’，对面没拿我当神经病再顺便喊人抄家伙来打我一顿已经算是脾气良好了。”
辉：“……”话确实是这样说……呃，重新去接触几个人也确实是要费一番功夫，这事儿又是身为二神职的他们去办好一些，然后他们两现在，至少是现在这个阶段也没有离开虚空前线的功夫。
“至于慢慢去接触什么的，嗯，看你的表情想来你自己也已经想明白了，就无需多说。”云诺星一声叹息没叹出去，变成了哈欠打出来，看得辉都有几分小困倦——这家伙身上纠缠的疲惫与困倦的感染力也是顶级的。
综合下来说这仍然是时间的问题，不是能不能做，而是花这部分时间去做值当不值当，如果推算出是有价值的行动，他能肯定枫啪的一声就往众神界冲过去了，不过就此时来看，差不多是有也可无也可的情况，除非是有多余的时间不然肯定不会刻意跑一圈。
小青与小白他们的样子在脑海里轮流闪烁过，云诺星轻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忽然又有点……想那边的一大家子了——嗐。
把手中那一缕小火苗放回青凰身上，云诺星走到旁边看了看司雨的情况，检查了一圈并未发现有异常，这才点点头，对辉摆摆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道：“走吧，她们看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让她们继续睡吧。”
回到观察者空间，把青凰与司雨沉睡的地方安置好，云诺星看到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才想起来，好像有一个预定的话题没有谈：“对了，你刚刚不是要说跟她们有关的传承者的事么？”
“怎么，是燧风他们那里摸出了什么……唔，特别的想法？”
“哦，想法倒是特别的想法，但是事实到底如何这个可真不好说。”提到这里，辉使劲点了点头，在枫表示关注的注视下沉思了一会儿，便把刚刚与燧风谈论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创造’……啊，那位起源天神么，确实，以司雨自身体质的特性来说，倒是有一部分与那位起源天神有几分近似，不过也只是体质的一方面有点近似而已，以那丫头现在的情况来说……唔，还不一定能碰上。”
“想法倒是挺好的，只是，就如你们所想那样，传承不传承得了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得看他们怎么想，虽然想现在就验证这个话题，不过看她们还要再沉睡一段时间的样子，可能得把这个话题延后了。”
“所以，也不用过度关注，此事也急不来。”云诺星摇摇头，稍微活动了一下双手让自己精神一些：“先不说那两个丫头，现在进行的起源洗礼怎么样了？听你们还很有‘兴致’谈论这个话题，莫非还有点不错的结果？”
“很遗憾，事实完全相反。”辉忍不住苦笑起来，捏着自己的脸庞一边叹息一边咕哝：“就是因为除了预料中的结果以外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惊喜才谈论起这个话题的——唔，异想天开，有点儿想得太多。”
“一个传承者都没有？”云诺星皱了皱眉，看到辉点点头也略有点疑惑：“已经让所有人都进行过起源洗礼了？真的一个都没有？”
“哦，没那么快，现在才完成一部分而已，按照燧风他们猜测的情况来看，虚空前线里，极限可能会出现十二个传承者，如有意外嘛再减少一两个，或者……两三个。”辉摊了摊手，把更详细谈论过的内容也说了一遍，最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叹了一声：“就是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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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在意料之中，传承者这一位置本身就不是那么好坐上去的，而且坐上去了还会伴随着一大堆无法推卸的麻烦以及更多麻烦事降临在身上，如果是无法承受这一切的‘普通人’坐上了这个位置，反而是害了自己。”云诺星说着说着忽然挑了一下眉头：“……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这若有所指、意味深长还带点兴趣的说法，听得辉也很好奇：“你把你家哪个妹子忘了？”
云诺星：“……”虽然的确是忽然想起个人，但他忽然来上这么一句话，那后面的话还要不要说了？
狠狠地朝干笑的辉翻了个白眼，云诺星轻摆手：“确实是突然想到个人，因为也是与起源破事有牵扯的人所以忽然想到了——”
他仰头看向星空，双眸露出许些追忆的神色，长舒一口气：“已经五个纪元了啊，也不知道当年的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辉在肚子里咕哝了一声：他就嘴滑随便一提结果还真给扯了个妹子出来——不过这指向性过于明确的说法，又是五个纪元又是与起源破事有牵扯的，还是好久不见的小丫头，印象中符合这几个条件的好像只有一个来着。
“你说的是咱在云端大陆见过的那个小丫头？被起源遗物给整了一下自己的构造那个？”
“是啊，就是她，好像是叫……叫……叫什么来着……”手捂着额头轻晃了晃脑袋，费劲回想了一阵子云诺星才抬起头：“姬……姬雪烟？是不是这个名字？”
辉瞧见他望过来使劲摇头：“你家丫头我怎么……咳咳……不闹了不闹了，确实是这个名字。”
等待枫把手里的墟冥剑放下，辉这才讪笑一声继续道：“那小丫头情况怎么样我倒是不太清楚，你应该还记得姬寒枭五个纪元前来到了虚空前线，漫长的这段时间过去，他也把云端大陆的很多人带到了这里，现在镇守在前线的各个节点里也算是一股不弱的力量——嘛，虽然从一开始就走岔了路，但是纠正过来之后还是挺能打的嘛。”
“那小丫头好像也已经来到了虚空前线，不过我倒没有去了解过她如今是什么情况了——唔，被起源遗物的能量影响到，说不定那时候她身上就出现了微弱的起源规则……怎么，你觉得那小丫头也可能会成为传承者？”
“只是以概率来说。”云诺星轻点头：“传承者的判断机制只涉及到自身本质与对起源能量和起源规则的适应性，这两个均不是从一开始就定死不可更改的条件，所以按照理论情况来说，其实人人都可以成为真正的传承者，只不过需要根据自身的情况进行相应程度的改变才能够到那一道门槛而已。”
“那小丫头从诞生开始就已经被打上了起源的‘烙印’，那部分‘烙印’改变了她的构造根源，以常理而言在那个时候接触到起源能量与起源规则，即便只是弱程度的能量与规则，如果没有掌握起源能量的人人从旁辅助帮忙稳固那部分‘不速之客’的话，按理来说会……嗯，是那个意思，虽然我也不知道结果为何会是如今这样，不过只要知道是个好结果就行了，无需去追究更多。”
“如果是她的话，她的构造根源会让她比其他人更适应起源能量与起源规则，所以，对比起其他人，她成为传承者的概率也会更大一些，至于大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云诺星俏脸上渐渐恢复了许些精神，露出几分兴趣：“嘛，除了这部分情况我也想看看，当年那小丫头如今变成什么样了——带着起源的烙印降临的生命，感觉还挺有意思。”
辉嘴一滑不经脑子直接开口：“看了之后顺便拐回来？”
云诺星的面部当即来了场地震：“……你别把我说得好像是人贩子一样成不？”
“确实不是人贩子啊。”辉双手环抱理直气壮：“因为你只是拐回来放在身边没有卖出去，你也不瞧瞧你这满世界捡人都捡了多少个了？”
云诺星这次很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撑死了也就一整片虚空地域的人口而已。”
“……不，我不是说那部分。”
“我不听，就是这部分，没别的部分！”云诺星一挥手打开了观察者空间的传送门，大摇大摆往外走：“你忙去吧，趁着这会儿歇息的功夫我出去转转。”
辉：“……”这家伙是强行转移话题，而且啥出去转转啊，就是去找那个小丫头了呗。
枫当年忘了带回来的小丫头……呃，这话他可不敢冲在枫的脸上说，说了指定要被摁进虚无里面提前暴打一顿——不过的确就是当年“忘了”带回来的嘛，那时候枫自己都念叨了那样的话，说是“有兴趣”、“想观察观察”什么的，只不过在离开云端大陆的时候某人变成了一团球来着，这事就没了后文，此时冲出去应当算是去处理五个纪元前的事儿去了。
欸？话说枫刚刚好像是裹着“被子”冲出去的……嘶，这造型在虚空前线里晃来晃去不会变成大新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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