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章 似乎该下一个阶段了？
时光、时光，悄无声息让人麻木，习惯了日复一日的进程，万物都会因此而僵硬，安逸也好，忙碌也罢，搁在那里的时间海不会因任何因素而停留，它只会卷着虚空万物一直朝着时间的“尽头节点”奔涌而去，待得留下一个深刻到能让虚空都为之颤动的烙印后才会稍稍停留那么一点点时间，也许一两天？或者，它压根就没有打算停下来，只是像是打卡签到一样，盖个戳就继续往前走了。
不知道，虚空动荡发生之时的情况会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倒有经历一次的想法和心理准备，不过以目前情况来说，估计是等不到那时候咯，黑暗时代之末，不知道距离虚空动荡还有多少天，众神界就被打穿了，那噩梦一般的画面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不肯散去，像是一根尖刺戳着他的灵魂和心脏，也是他久久不肯停下脚步的原因。
反正，很扎心，扎心到他想把第三防线都拖过来了，到时候要毕其功于一役，如果进攻那轮打不赢，就算再留下什么后手也没什么用了吧……也不知道这漫长的时间过去，第三防线自我衍化成什么样子了——当初留下的无以计数的法阵还有节点，如今也随着他的变化一同出现了变化，法阵衍化的数量倒不是重点，他倒是更在意那一大堆数量不断压缩，压缩至第三防线初始留下的法阵的量级后，那些东西能有多大的威力。
唔，拆，还是不拆？把第三防线拆下来搬回第二防线其实用不了多少功夫，拆了搁在现在的前线里增加力量？好像没那个必要了，冥界都已经懒得派人出来，他们这边自然也犯不着再补充力量，那干脆直接扛在身上吧，到时候冲进冥界再一口气砸出来。
“你真要把第三防线给拆了？”
辉手里抱着个菱形水晶搭成的尖塔，听到这话的时候手掌哆嗦了一下，几百个拇指头大小的水晶哗啦啦洒了一地一桌，让他嗷一下双手抱头惨叫起来：“我拼了三百个小时的水晶塔啊！”
云诺星无语看着他，弯腰捡起掉在冰原上的一地水晶，甩手扔在了桌上：起源天神制造的小玩具，用来锻炼起源能量用的，那一大堆杂物里可是各路型号的小玩具都有，他也玩过十几个，不得不说，要论折腾人还是他们更擅长一些，这些小玩具都相当不好对付，又烧脑又烧时间，用通用说法来说就是：一杯茶一本书，一个玩具拆一年——对了，书是说明书。
“这么激动做什么？”他甩了辉一个白眼，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斑斓结晶方块，往桌子上的水晶堆里推了一下：“我都扛回来了。”
“……卧槽，没听你说过啊？”
“就这几天的事情，和丫头还有霜霜过去把第三防线全拆了，拆了之后拿来熔炼了一遍，当成另一个底牌，现在还在里面衍化着，隔一段时间熔炼一次，再加几十个法阵阵列。”云诺星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捏着眉间略感苦恼：“想了想还是不打算留下任何后路——是任何，一次性冲上去就好了，一次性，留什么后路，留了后路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如以前一样就好了，走到如今这种程度还想要留下后路，要是让以前的人知道了，怕是要笑得活过来吧。”
“哈……虽然说确实是这样。”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扒拉着面前的水晶堆略有点沉默，忽然注意到他身上不时有诸多色彩的流光散发出来，随后崩裂开化作密密麻麻的能量粒子慢慢消散，看得他注意力都被挪过去了：“你身体咋回事？怎么像个筛子一样在漏气？”
“哦，起源能量根源转化濒临九成的征兆。”云诺星捏着手掌回答，看到辉惊愕得又把手中刚捏了个开头的水晶塔给崩了，又翻了个白眼：“至于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处理起源能量……九成也没到极限呢九成，虽然已经是巅峰元始才能踏足的领域，不过推演的情况中，我的灵魂应该承受得住的，所以不需要担心。”
“倒是你们，禁封……啊，好像说得太早了？”
辉也回了一个白眼将手里搭了几块的水晶塔朝他砸了过去：“这才几百万年就开始念叨禁封的事情了？就算起源能量能持续不断消磨禁封，但是到头来这时间也是个固定值，还早着呢。”
“也是……虽然我觉得已经过去好久了，都快一千万年了。”摆弄手里的水晶塔，云诺星长舒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如冰晶铸造的天空，一轮耀阳挂在冰原的天空上，那是司雨不知道啥时候挂上去的，阳光映照着被冰雪洗涤得不染纤尘的空间，有无数带有光芒的能量粒子被此处空间捕捉，汇聚着，让这里看起来似乎到处都反射着光芒，有点刺眼。
霜霜和“小天使”并肩坐在巨大的霜降之环边缘说着悄悄话，不时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美眸中都含着几分异样的情绪，让他也打了个寒颤，她们和睦相处倒也没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两凑一块一边笑着一边瞄着他说的话，那多半是在商量着怎么折腾他，而且通常来说掺和的人数越多，他被折腾得就更惨，比如这近一千万年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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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他提那些悲催不堪回首的记忆做什么……恶灵退散！
“说起来，你们对起源能量的转化、掌握、熟练也该走到当前境界的极限了吧？”他偏头看着还在手掌上坚持不懈堆着水晶塔的辉，上下看了他一会。
“是啊，早就结束了。”辉点点头，看到枫把疑惑的目光投过来，将手中的水晶塔往前递了一下：“不过对起源能量的摸索还没结束呐，你可别把我们当成霜霜那个……规格外中的规格外。”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霎时间就黯淡了，看得云诺星哭笑不得，好久之前当大伙儿知道霜霜已经啥事都没得做的时候……那天大伙儿集体消沉和双目失去高光的表情也是看得他永世难忘，就像是来之不易的假期突然被加班通知给冲掉了——嘛，霜霜是仗着自身是本源生命，又有两大冰尊神的造物从旁辅助，所以那速度比光都要快，这是他事后从小时那里得知的。
不过要做的事肯定还没有完的，霜霜也持续着对本质的探索，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好玩”的事情，就是，这个要求脑子灵光一闪刚好契合起源能量的事情，其概率跟抽奖差不多：一万份里有一个，还是被事先预定好的——意思嘛差不多这个意思，不过没那么夸张。
“所以，你也在探索本质的路上一往无前滚过去了？”
辉瞥了他一眼，嘟嘟囔囔摆弄着手中的水晶塔：“是啊，还不是因为知道到时候混沌领域砸下来要我扛住全场……唔，全场肯定撑不住，但是至少得给你分摊少说一半的压力吧，我现在就在很努力摸索起源领域中。”
“……啊？起源领域？那不是要……”
“你就当我在预习！”
云诺星：“……这玩意还能预习的吗？！”
“可以的，我家尊神留下的《盾的九百九十九种苟延残喘方法》的书里提到过起源领域的事儿，不过是题外话来的。”
云诺星：“……”这什么奇怪的书？
辉心分二用将手中的水晶塔摆弄得咔咔作响，同时很认真地回答道：“我和我家尊神的力量非常契合嘛，有好几种条件判断出我可以提前摸索起源领域，但也只是提前摸索而已，以我现在本质的条件而言想把起源领域给撑起来确实有点难——先打个基础嘛，到时候晋入高阶，等我把根源转化提一提拉到七成，应该就可以提前……摸个门槛出来。”
云诺星：“……”这还有分上中下三段的吗？不是一次性就成形的吗？
被枫带着古怪的表情使劲盯着，辉干笑起来：“咳咳，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总之，你可以稍稍期待一下……诶嘿嘿，不说我，你的起源领域怎么样了？”
“唔……一般般？”云诺星歪了歪头，这次轮到辉用古怪的表情看着他了，不过他也没辙，只能耸耸肩：“你当成没啥进展来看待就行了——目前来说条件应该是足够的，为首的她的力量以及另外四十八种起源能量条件均已符合，但是对起源领域的摸索……我完全没啥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我明知道身体里有个疙瘩，但是怎么着都碰不到的那种……唔，别扭的感觉……唔，就明明门是没上锁的，却硬是推不开。”
辉哦了一声：“那按照你的性子来说应该直接拆门啊！破门而入啊！走什么程序，直接把门连着墙一块掀了！”
云诺星：“……”
近一千万年的时间过去，那股能量他终于是用完了，但是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用完了呢，还是蒸发完了……呃，反正是有收获的，只不过他很在意到底凭空蒸发了多少，虽然就算知道了也没法给补救回来。
目前顶在最前头的四十九种起源能量都近九成的转化程度，剩下的部分也没说直接搁置了，就是优先级比较低——既然现在的条件已经可以了，他还是想费点心思先把起源领域摸出来，只可惜找不到门路。
“啪。”
被桌子上忽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云诺星急忙回过神，只见辉把桌上的东西清空了大半，把一本厚重的书给搁在了桌上——是真的厚重，他没见过一本书能比人还巨大的，这长一米二、宽半米、高两米的玩意……这得是个门板吧？
书的封面上画着一大堆非常华丽总之看起来就相当厉害的金色纹路，怼在太阳面前都能利用纹路的反光把别人眼睛给闪瞎，还有一个火材人双手持盾站在一座城墙上的图画，书的顶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如何在你的起源领域里筑起长城》，啊这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给辉留下的。
他抬起这本非常厚重的书，在封面上屈指敲了敲，表情古怪：“这东西打开能丰富你的阅历，合上估计能掀了别人的天灵盖……你信不信把它嵌在你的守护者之盾上能获得防御力加一百倍的效果？”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重要的是里面的内容，内容。”辉对他咧嘴：“这板儿砖……啊不是，这书里我记得是有关于起源领域的开启教程。”他忽然偏过头去：“不过我也不记得是不是这本书了，最近啃书啃得有点多，一翻书就有几百篇内容撞进脑海里，已经记混淆到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不是这个可能就是……另外几十本书里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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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星沉默了一阵子，在翻开书之前从兜里把另一个光球给取了出来抱在怀里。
“那是？”
“她收集到的有关那位洛创造尊神的东西，司雨用完就给我了，不过之前一直忘了，今天你不捎本书给我我可能都记不起来这码事。”他把手上的球盘了一会儿，将其顶在脑袋上，然后在辉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注视中将这个“门板”的封面给翻开，呼吸瞬间一滞。
密密麻麻的目录，黑得跟一片涂鸦似的，不带上放大镜估计能把斗鸡眼给看出来。
“……这啥这是？至于把字写得这么小吗？”
“后面的字更小呢。”辉耸了耸肩：“密密麻麻的，一整页都给塞满了，我一开始都以为我家尊神是不是恶作剧光在上面涂鸦了，直到我趴在上面瞪着眼睛看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是要用字淹死我的节奏。”
“就不能分成上中下吗？”云诺星一扭头把魂都给吐了出来。
辉看到他一脸头疼翻着书，忍不住就奸笑起来：“也终于轮到你啃书的时候了……嘿嘿嘿，这时候是不是特想物理摄取知识？”
“你怕是被青君感染了吧。”云诺星狠狠白了他一眼，这娃怕是啃书啃到头都秃了，现在看到别人啃书都能出现愉悦的感觉……嘛，也难怪，毕竟他光折腾这些事儿都处理了近一千万年那么久：“排除掉一大堆繁琐的事情，我平日里还挺喜欢看书的，你忘了？”
“忘倒是没忘，只不过……”辉摆着一脸没消的奸笑又带上了几分戏谑：“你其实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只是把书摊开了在发呆不是么？”
“哦，那种情况就算不上是闲暇时候了，多数都是……啊，对，就像现在这样。”云诺星叹息摇了摇头：“一边是繁琐的事情，一边是要看的非休闲和思考人生用的书，这哪能让我闲得下来，走神的那段时间多半是在思考放烟花的事。”
“呃。”辉挠挠头，要这样说的话，枫上次真的捧着书优哉游哉在读，啥破事都不想的时候，估计得是五个多纪元前了。
“至于这玩意嘛，哎，看来要专注于啃书一段时间了，头疼啊头疼。”
看到枫渐渐投入，集中起剩下一半的精力，他在心里小声叹息，蹑手蹑脚收拾好东西站起来：这时候就不打扰这个劳碌的家伙了，他去虚空前线看看吧，好长一段时间都宅在观察者空间里没出过门，虽然与小青子有定期的联系，但，天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
刚走两步还没离太远就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惊叫，紧接着枫焦急的声音立马传来让他一怔。
“诶诶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刚刚商量半天就是搞……唔呃……我这边在啃书的时候别……衣服不行！耳朵也不……哇！你两今天干什么啊！”
辉用脚指头想了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头都不敢回，一溜烟赶紧跑了。
从观察者空间出来的时候，零号节点城市刚好是黄昏时分，夕阳将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的帷幕，万里无云的天际上飘落着雪花，在地上积起薄薄的一层，把他看得都一怔：不知道是小青子还是谁这么有闲情雅致把节点城市的天气改着来玩。
下雪吗……多久没见过类似的场景了，有关正常生活方面的记忆，好像都已经在无尽时光的冲刷下变得非常模糊了，记不起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的细枝末节，记不起上一次因为天气的变化而感到开心是什么时候。
找到小青子不费什么功夫，虽然他出没在虚空前线的各个地方，但还是有几个固定的点位有较高的概率出现，他只跑了两个位置就见到了：在节点城市南边那座大花园里呢，还是好些年前枫告诉他这地方有这么个花园的，不过除了小青子之外他还见到了另一个情况……
落叶与花瓣飘洒的湖畔边，小青子左右手端着两颗水晶球，身旁还飘着好几个，忙碌左右晃着脑袋，看样子大概是在确认今日份打卡或者忙着虚空前线的各类事情。
他身旁站着一个茶色长卷发，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她手上也帮忙端着两颗水晶球，一脸无奈看着前者。
哦，这大概就是那个谁……咳咳，看来小青子这边也不好打扰，他就别过去当灯泡了。
不过，在他转身准备开溜的时候，那个女孩忽然转过了头，惊叫道：“辉大人？”
辉脸色尴尬了一下，干咳一声收敛好表情后自然地凑过去，小青子也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脸色尴尬：“辉大人怎么有空来这里？”
“哦，啃书啃郁闷了，出来走走。”辉摆摆手走到他们面前，对小青子使眼色，脸色柔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对象就赶紧结婚吧。”
女孩顿时掩着嘴噗嗤一笑，小青子满脸羞红，急急忙忙大声回应：“您不要像个老父亲一样说着催婚的话啊！”
“我上次对枫逼婚都没逼成功，还不允许我找你过过嘴瘾吗。”辉耸了耸肩，目光从尴尬得想在地面抠城堡的小青子脸上挪开，看着他们身旁飘着的十几个水晶球：“在忙着什么？”
一谈起刚刚在谈的事，小青子立刻收敛好尴尬摆上严肃脸：“虚空的异动，差不多一千万年前的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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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提到的那个大钉子？白色的那个？”
“钉子……呃，好吧钉子。”小青子脸颊抖了一下，点点头：“最近我们发现，它的活动比之这一千万年间要活跃很多，以往大概一个月活动一次，每一次的活动情况都不一致：可能是忽然出现能量反应聚集起了非常多能量，可能是忽然朝着虚空深处继续延伸，或者横向扩大分化出许多分支，但是大概从半年前开始，它的活动间隔从一个月一次缩短到半个月一次，而且每天都有一点小小的异常震动。”
“枫大人千叮万嘱注意好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玩意，但是我们除了监视以外也没能摸到更多情况，它现在依然还是碰不到也无法被施以影响——按理来说它都能对虚空吸收能量了，我们的能量应该也能混在虚空里一同钻进去才是，但是为什么我们的能量会被它精确挑出来，一丝一毫都碰不到，也不知道为什么。”
“天知道这个玩意是怎么回事，总之继续监视准没错的，不过……唔，既然它的异常活动频率增加，那就让大伙儿稍稍离远一些，有个万一也好来得及反应。”辉端起一颗球看着里面记录的映像，那个钉子跟裂开了似的出现了一大堆分支，也难怪枫他家的丫头会说跟树根似的：“对了，现在可有找到它的源头？”
“没有，摸索的进程已经……啊。”小青子说着说着一怔，从怀里掏出一颗灰蓝色的能量结晶：“对了，几十万年前的时候，您和枫大人的朋友来过一趟，不过只是留下了一句让我转告给你们的话就离开了，是与那个东西有关，您提到源头我就想起来了。”
“那女孩啊，留下口信就溜了，也是个大忙人。”辉嘀咕一声，轻触那颗灰蓝色的能量结晶，一段话清晰地映入他的脑海中：“源头失去踪迹，或隐匿于虚空，与‘分支’相距甚远，此物疑似人为固化虚空之造物。”
“这……”辉看完这段话略有点愣神，源头说没就没，疑似人为固化虚空的……啥啥啥？啥意思？表面意思是理解了，不知道哪个家伙对着虚空“一通乱打”把它给敲打成了一个奇怪的造物，但是背后的意思啥的……啊，不明白，不理解。
算了，这不是他能掺和的事情，把消息扔回去给枫让他看看是啥情况吧。
他刚回过神就瞧见小青子小声与那茶色长发的女孩说着什么，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惹，他想赶紧开溜了，不过还有点事儿要说，只能先打断这两人：“咳咳，那什么，我还有话要说……”
易青两人立马吐舌噤声，听着辉大人说出来的话，都在思索中。
“虚空前线现在的顶层战力啊……”小青子低头捏着下巴，慢慢回答：“目前来说除去一部分比较晚加入虚空前线的人，已经算是全员元始境界，至于中阶元始，也占据有五成之多，唔，上次枫大人调整过源初规则之后，对禁封消磨的速度也快了一些，如果按照枫大人计划的时间，我们也许可以在……”
“啥？枫什么时候调整过源初规则了？”辉怔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呃，两三百万年前的事情吧，也挺久了，好像是用了起源能量做了什么……唔，加以调整，让早已经适应了起源能量的众多秩序战士能加快一点点速度消磨禁封，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日积月累下来恐怕也能拉开一段时间。”小青子瞧见辉大人瞪着眼睛思索，挠挠头接上刚刚的话：“等到达了枫大人指定的时间，我们前线应该会有非常多中阶顶峰的元始之境，以及数量相当的高阶之境……嘛，也是以后的事儿了，虽然未来可见，但仍然需要不少功夫。”
“高阶啊……”辉长叹了一声，单手叉腰凝望着虚空：“似乎，该要准备准备那时候的事情了。”
“呃，可我们不是一直都处在准备状态中么？”
“唔，不是这种战备阶段的准备，我指的是正式进攻阶段的准备。”辉轻摇了摇手掌：“不过这点不需要你们担心，我和枫他们会商量好的——哎，打进冥界里也是一个麻烦事，那边的情况啊……虽然我觉得你家枫大人可能会扔下‘随机应变’四个字就当准备完了。”
易青两人苦笑。
辉瞥了他两一眼，一脸和善拍了拍小青子的肩膀：“所以，啥时候去结婚？”
“……您为什么一定要催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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