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2章 要不，还是进去一趟吧
毫无事先通知与准备的回归之旅，在一边举办一边准备这种奇怪的进展下愣是给过成了一个全世界都会共同参与的盛大节日，只能说人均行动力高到了可以让这两件事无缝对接的程度，对于此，他其实……只要不把他往高台上挂其实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很正常很正常，临回来的那几个月里他就一直惦记着“下凡”的事儿，已经想出去跑想了很久了，现在折腾得一派热闹与喜庆的模样，倒也……啊，这是活着的感觉。
不过说“众神回归”什么的，他还是觉得有点太夸张了，不就回个家而已——虽然他们对于众神界的生命而言确实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但是一直听着这个说法，即便是他也感觉到有点难顶，就怪羞耻的——在离开众神界之前他都习惯了走哪都要被人喊一声的情况，明明已经适应了好多年，现在不适应，也许是因为出差太久了，习惯了那边过于枯燥的情况吧。
嘛，还是这样热热闹闹的气氛让人感觉像是活着，喜庆过头也没什么，毕竟难得“过节”，闹腾一点也挺好，是他喜欢的氛围，在这里吃吃喝喝，看看表演，看看胸口碎能量结晶，看看他们抛火球，看这群规格外的家伙整那些硬核的“表演”去唬人……这群家伙也真闹腾啊，这么快融入进去了，不过你们能整点儿不会让人头大的活儿吗？堂堂高阶元始对着一群普通人玩这种表演……掉不掉价先不说，他们都不在乎这些，但是问题是：你手上那团火球炸开，整个圣城都要“咣啷”下来啊！这这这这这……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说起来，也是好久没感受过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了。”燧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然说了一句话让辉转过目光望向他：“你们上次体验这种氛围还是在镇魂之环的世界里对吧？”
“不不不，那可没有。”雷老哥使劲摇头，“待在镇魂之环里，虽然看着是很和平的情况，但是，正因为身处于那里反而没办法完全冷静下来。再者，你还记得吧，镇魂之环的情况是会清晰传达给我们的，所以更加放松不下来。”
辉想了想哦了一声：那会儿镇魂之环因为有一点“小毛病”所以能量不足，整个地儿的能量近乎枯竭引起的异常情况，让留存在里面的他们都清楚感觉到了，还因此而用了各种各样的有用或没用的抢救方法——虽然最后统统都没用——如此来说，他们上次真切感觉到放松，得算到上个时代去了吧，三十二三纪元左右的时候，那时秩序与混沌的战争还没打响。
燧风感叹了一会，转过头看向辉君，忍不住道：“不说我们，你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昨天被挂起来接受‘亿万’生命朝拜，积攒太多精神压力了么？”雷老哥也说道。
辉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子，双手交叠抵在鼻子上，一脸忧虑，看到他们望过来，忧虑更甚：“那个还好，就是……枫不在视线里总感觉……你们那什么眼神，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两很正常的你们别想歪了好不好，我是担心枫这个神经病会不会忽然就闹出点啥动静——轰隆、咣啷、噼咔的。”
“哈……不至于吧？”燧风听完，愣愣地挠了挠头，“怎么说也是自己家里，枫小哥应该不至于会……嗯。”
“这可难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神经病。”辉摊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吨吨吨了一通，然后感叹一声，“搞事情可从来都不分地点，毕竟——诶诶！那边的老板等等！留下你的摊子！对我全要了！”
燧风与雷老哥愣愣地看着辉君一阵风跑出去，不一会儿后抬着一大堆烧烤和烤串跑回来，在桌上堆起一座小金字塔，这要不坐在同一边，他们的视线会完全被这堆东西给挡住。
“等一下啊，我先给枫打包一点……嗯，好了——刚说到哪来着？哦，那个神经病，分分钟在你屁股后面放烟花你都不知道。”
燧风、雷老哥：“……”
辉拎着跟串串，嘴巴在咀嚼的时候也不影响他说话：“不过应该也不用太过担心，刻意把我们全都给支开，那家伙八成是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瘫着睡觉去了，这家伙回到众神界估计就开始犯懒了，估计连放烟花的力气都没……”
“轰隆！”
白色的能量洪流贴着圣城的边缘毫无征兆陡然绽放，整个大地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天地变色，让他们一瞬间都傻了，辉看到那道洪流“轰隆”一声冲出去还把嘴里的竹签给咬崩了，顿时就目瞪口呆，下意识呢喃自语：“我他娘的一语成谶这……这嘴巴开光的程度终于能影响到枫那个神经病……”
“不对，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
这一发“源初崩坏”砸下去的时候，圣城各个角落里的大伙儿全都面色一变，常年征战养成的习惯让他们看到这一发烟火就下意识就进入了战斗状态，某伙计还神经过敏在灵魂传讯内扯着嗓子：“快把能量塔……”
“没……这边没事，嗯，小星星在找‘老朋友’叙旧，在‘聊天’而已，嗯！警戒解除，快解除，不需要能量塔。”
小凤凰的话及时传了出来，让大伙儿都嗷了一声，又淡定地坐下了，看着那片被崩出来的虚空，忍不住感叹：“枫大人的烟火啊……华丽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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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城的人因为这忽然冒出来的能量爆发而陷入了懵逼中，正当无数人紧张，有点担忧、小恐慌的时候，忽然看到身旁这群“众神”都表示淡定，还大声说着“烟火”、“烟花”、“熟悉的炮仗”、“小号的烟花”、“我忽然也想放烟花了”、“嘘，秋高气爽，天干物燥，圣城有管制，莫要乱来。”之类的话，一下子就脑补完了整个过程，于是都对着那片白光渐渐消散的地方感叹起来：这烟花确实漂亮啊，还挺带劲。
“啥时候起，叙旧都要用‘源初崩坏’来叙旧了？”辉听完小凤凰的话后冷静了下来，翻着白眼咬着竹签忍不住嘀咕：叙旧指定不是纯粹的叙旧，怕是某个不长眼的家伙逆着枫的毛顺了一把，然后给揍了，不过既然小凤凰表示没事，那应该是没事的。
“话说众神界上有值得枫小哥用‘源初崩坏’进行‘聊天’的家伙吗？”
“哦，这是小号的烟花，不打紧，不然这一发‘源初崩坏’打下去，源初环境已经沸腾了。”
“好像也是……诶诶，这个烤串我还没吃，你吃另一个！”
“啊这……快吃完了，辉君，你再去买点呗？我去买点其他的——还要不要果汁了？我看到那家好像不错，有点兴趣。”
听着燧风与雷老哥的谈话，辉哭笑不得点了点头头，站起来分头觅食去了：说起来，他在那边烟尘滚滚的地方感觉到了一点儿有趣的气息……嘛，小凤凰在，不管了，等会看他们的报告就行了。
烟尘滚滚的圣城东面，凤青凰连忙挥手把烟尘散去，再把不小心崩了一角的城墙和大地给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哭笑不得望着面前绽放开的虚空裂缝……小星星跑进去捞那个傻蛋白虎了，就先放在那里吧。
“凤凤。”她刚整理好眼前的惨状，一旁小青就走了上来，疑惑地看着她，“那人真是……”
“你们都感应不出来么？”凤青凰奇怪地看着她们，“小星星身上应该有与众神界相连的、纠缠的气息，你们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啊？”
“有，确实有。”金发的少年轻颔首，双手交叠缩在袖子里，一白一黑的双瞳凝望着虚空的裂缝，心里有点疑惑，“但是，很淡，不太容易察觉——那个笨蛋急性子暴脾气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和心思去一点点摸索去察觉什么，两句话不对头就能冲上来，活该被揍。”
“很淡……”忽略了小玄后面的碎碎念，凤青凰歪了歪头，微低着头眼睑微垂，思索着：与相对早期时相比，小星星身上的那股气息确实是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无论怎么察觉都会碰到的另一股神秘气息——她们见过多次知道那是源初气息，但是其他人可感应不出来，只能碰到一团神奇的黑雾，什么都看不透——以及厚重的起源能量气息。
啊，是这样啊，因为身上的东西太多，把与众神界有关的气息冲掉了一部分……
她苦笑了一声：“这个，是有很多原因的，但是小星星确实是众神界的观察者，嗯……”
小青哦了一声，望着那处虚空裂缝片刻，看他们好像短时间内回不来，便看向凤凤：“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我们一直在找你，但是完全找不到你的踪迹，按时间来说你应该跟我们在同一个时间段内就苏醒了才是……一直找不到你，让我一度以为你已经……”
凤青凰捋着长发轻笑了笑：“我一直跟在小星星身边，不在众神界上——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才苏醒没多久，有很多东西都没掌握好，那时候虽然也知道你们的存在，但是没有办法找到你们。”
“不在众神界上？”金发少年望着她，微微皱了皱眉，“加上你此时的气息……你在虚空前线里？”
“嗯，你知道那里？”
“当然知道。”金发少年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仰起头，看向众神界边缘近乎隐没的那些巨大建筑，“虚空前线一直与众神界有暗中的联系，暗中设有不少个传送点，漫长的那段时间有众神界的人不断前往虚空前线，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前往那里，因为前路凶险，传送点所在处留下了不少关卡，需要接连闯过它们才能去往虚空前线。我们也去传送点看过几次，只是没有踏上那一途。”
“凤凤你的气息也与虚空前线有关？”小青好奇问道。
“嗯，与小星星有关。”凤青凰想了想，想到后面的事，便点点头打算把一些事说出来，“是这样的，虚空前线……”
因为虚空前线涉及的事情太多，她就选择了最重要的那些事情给说了出来，起源一系的事情就……呃，挑点儿重要的说说吧。总之一通话砸下去之后，眼前的小青和小玄立竿见影就懵了，两人频频对视着，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点懵，已经晕乎到了眼冒金星的程度。
小青忍不住露出个无奈的淡笑：“这些……涉及到的事如此重要，即是说，没办法听了就算了是吧。”
小玄收拾好那一大堆消息后也无奈叹了一声：“强行拉上船啊。不过，听你所说，最后也会与众神界有关，而且是无法躲避之事……唔，那上船倒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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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小青也跟着点点头，轻捋了捋墨色的长发，“不过，凤凤你这么着急找我们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凤青凰看着逐渐缩小的虚空裂缝，看到小星星拎着某个白毛身影出现在那里，点点头说道：“在小星星和守护者大人的控制下，源初规则已经完全覆盖了众神界的规则概念层，再过两天就是规则剧变发生的时候。我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帮忙稳固一下规则概念层，就不用引起剧烈的变化，也能加快规则替换的速度——嗯，顺便拉上船。”
“顺便上船……”小青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哦，是这样……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玄倒是觉得无所谓，望向提着某个急性子溜回来的观察者大人，对凤青凰应道，“行，也不是什么需要准备的难事，稳固规则也不费劲。”
云诺星打着哈欠把某个欠揍的家伙提回来扔在了草地上，身上的白光一点点退去，青凰忍不住凑上前来给那个家伙检查了一圈，惊声道：“小星星你把他丢到源初环境里去了？”
云诺星捂着左半脸咧了咧嘴，看着那烧焦的白痴，忍不住嘟囔：“迷糊着呢，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使劲大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肯定没什么事儿。”
凤青凰闻言站起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一脸不相信：“真心话呢？”
“……丫的戳我痛点，不爽。”云诺星当场翻了个大白眼，看到这丫头笑了起来，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偏过头看向了小青和小玄，看到他们表情略有点古怪，想了想，把按在青凰脑袋上的手收了回去，“所以，你们的话谈完了？”
“说了一部分，稍稍了解了虚空前线的事情。”小青对他轻颔首，那淡雅含笑的模样……嗯，这丫头也是和他认识的时候一个样，都不带变化的，她们四个应该也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
“两天后的事情我们会协助处理，不过，有什么特别需要配合的地方吗？还是说，我们随便来处理就可以了？”小玄跟着对他说道。
“两天后的事？”云诺星一怔，略感疑惑扭过头望向青凰，她挠了挠脸颊小声道：“你之前说的两天后规则变化的事情，我担心你又一个人乱来，就找小青她们来帮忙——顺便把人拉进来，嗯。”
“乱来……”云诺星愣愣地看着这一副淡定模样的丫头，哭笑不得摁了摁她的脑袋，“就一次规则概念层变化的‘泄洪’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甚至都不需要我着手控制，哪有乱来的余地啊。”
“啊，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凤青凰闻言，俏脸微红着低头咕哝了一声，看得云诺星都乐了，但是转念一想，怕是因为她们都已经习惯了他会乱来所以全都习惯提前做好准备，最次也是做好应对的心理准备——抢救啊、各种抢救啊、紧急救援啊——顿时就有点哭笑不得，心里也是无奈得很。
感受到小青和小玄凝视的目光，他哆嗦了一下赶紧放下手，干咳一声看向他们：“不过，来都来了，那就顺便用一下你们的力量吧，也不需要特别去做什么，犯不着卖命也犯不着拼命，整个过程跟钓鱼、呼吸差不多——两天后源初规则会在规则概念层里快速显化，变得活跃，受此影响，众神界的规则、能量等都会进入异常活跃的状态，分散在各地的虚空前线的战士们也会协助引导它们覆盖在世间，以免剧烈变化引起一些动静，你们也看着情况帮忙引导就好了，不是什么难事，顺利的话也不会发生各种噼里啪啦、咔擦咣啷或是‘噼咔’的事情。”
小青歪了歪头：“噼咔的事情？”
“咳咳……象征着理解一下就可以了，嗯，不需要深究。”
在他们聊着的时候，瘫在地上的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忽然蠕动了两下，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忽然一个虎跃跳了起来，满脸怒容，带着一道白色的虚影居高临下一爪子朝着云诺星拍了下去：“无礼的家伙！休想让我帮你们做事！吃屁去吧！看我一爪子把你……唔咕。”
云诺星刚要转身一巴掌把这个装昏迷半天的家伙拍昏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青凰先一步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地上，抬起大长腿一脚把丫给踩到嵌进了地里，俏脸发黑，一边连踩带践踏一边碎碎念着一堆不爽的话语：“长不大的小屁孩。”、“不听人说话的刁蛮急性子都需要教育。”、“熊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没吃过毒打！”、“返厂大修提上日程。”、“瞎嚷嚷个锤子，你吵死了，吵死了你，死吵了你。”
云诺星、小青、小玄：“……”就，就怪渗人的，那可怜的家伙被嵌进地里被踩得声息都没了。
云诺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哭笑不得：“这丫头还是这样，遇到小白的时候经常像是变了个性子似的——小白也是老样子呀，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踩到青凰的怒点和雷点，次次都要被修理一顿。”
小青看了看那边，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他身上，想了一下，轻声开口：“那个，观察者大……”
“叫我枫绫就行了，叫枫绫就行了，或者，你们想用别的称呼也可以，不需要这么正式的名称。”云诺星转头对她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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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枫绫。”小青掩嘴轻笑了一下，青色的美眸带着许些疑惑，“你之前所说……认识我们。”
“是啊，认识了‘几次’呢。”云诺星轻笑着点点头：不只是一百三十几纪元的时候，其实太上古时代的时候也认识过，不过那一世并没有凑在一块，就是认识而已，一如今日这般，是青凰带他去找的她们，认识了，相处了一段时间，又因为各自要走的路分开了——这是这六个多纪元里取回来的记忆，不知道是与起源能量有关，还是与什么因素有关，太上古时代被模糊掉的那部分记忆，好像找回来了不少，但是也仍然还缺失了一部分。
天知道经过轮回后模糊掉的记忆是咋回事，他一直都当永久性磨损来看待的，没想到还能有补全的时候，但是补全也是补全得不明不白奇奇怪怪的，那部分没补完不说，到目前为止，太上古时代后半的记忆还是一片马赛克，一百三十九纪元往前几个纪元的记忆也是一团浆糊，他只有经历过的印象却没有其中所有事情的画面。
小青仔细想了想，片刻后轻皱眉摇了摇头：“唔，实在想不起来。”
“你们当然想不起来，因为不是这时候发生的事情。”云诺星耸耸肩，轻抬手说道，“我与你们的相识，发生在很久很久的‘以前’，而你们，并不会留有那一世的记忆。”嗯，虽然实际上是后来的事儿，毕竟神话时代他死得很干净来着，“所以我说了，认识的是‘某一时期的你们’。”
“你们应该也知道的吧，天象四神的你们，陨落时会……嗯，我就不细说了。”
看到小青与小玄目光变化着，他再笑了笑：“没什么关系，不需要在意什么，就像我与青凰说的那样：再认识一次就可以了，除此之外，不需要纠结更多的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啊，弦音……不知道她此刻——居所，居所会在何处……要去寻找吗？不过，这五十亿年，秩序虚空都已经被秩序战士们来来回回搜寻了很多次，仍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或许也是不会有线索……
说起来……要不还是将此间事汇报于他们吧……虽然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变数，虽然，也不一定能进去……进去，是了，如果可以进去的话，就可以问一些事情……有关起源造物那些，起源神纹那些，还有很多……呼，垂死挣扎也要挣扎得像样一些……是了，还有虚空动荡，他们还有很多很多要说的话，是除了这次战败之外的其他话语。
想办法再进去一次吧，得想一想办法。
看到他说完这话后立刻就愣住了，斑斓的双眸光芒凝固，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小青忍不住挥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枫绫？”
云诺星回过神来，目光闪烁了一下：“呃……在想点别的事情——顺便想到点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小青重复了一遍，看他转过目光，也顺着他所看望去，继续看凤凤在揍那只笨蛋白虎，“是与我们有关的事情？”
“都有，都有。”云诺星长舒了一口气，“时间飞得真快啊——六个半纪元前，我先接触了青凰，之后通过她顺利感应到了你们的存在，当时你们还只是在众神界各地游荡的小不点。辉那时问我要不顺便去接触你们来着，不过，恰逢当时有些麻烦的祸事，就没有这么做，而且……”
他偏过头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该怎么接触好……一个奇奇怪怪的家伙是吧，尝试去寻找一些‘以前’认识的人，却也找不到切入点，所以还在犹豫着——犹豫着犹豫着，事儿就匆匆砸在了脑袋上，之后更是为了那些破事转身离开，一走就是六个半纪元那么久。”
他转过头看向小青和小玄，笑了起来：“看到你们如今一切安好的样子，我也算是安心了。”
“以前……”小玄带着好奇与探寻的目光看过来，看着他，“以前我们是什么样子的？”
“都一样，没怎么变化，性子也好，样子也好……啊，不过也许是这一世时间顺序的问题吧，我总是习惯了小白是小小一只的样子。”云诺星伸手比划了一下高度，大概齐及腹部，然后看向小玄，“你么，你那时候是长大的样子——嗯，就是说你和小白换了个身高。”
小玄闻言怔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我确实苏醒晚了一些，不过倒是习惯了这个样子……要我换过去么？”
“我只是说一下当时的情况而已，你们习惯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改变什么。”云诺星摇摇头，转头望去，青凰已经停下了脚，小白就剩一截手臂举着白旗高出地面，看得他哭笑不得：这也是个相当习惯的画面了，太上古时代的时候，青凰揍这个笨蛋也是老狠老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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