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8章 预习？补课！
这，是一场折腾自己的战争：起源能量、概念级力量、源初的本质、大场面、大爆炸、神经病、神经质、抽风，一应俱全——虽然每次都这样说，但是这次他很遗憾要宣告一个事实：那就是，路到尽头了。
啊，这句话也是说了很多次了，不过这很正常，路到尽头跟卡半路都是一个常态：尽头可能会放着一堵墙，他可以把墙给凿了；卡半路可能是掉坑了，他可以把坑给填了，这次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虽然这次挡在路尽头的是与概念级力量有关的一堵墙：就是新摸出来的毁灭神纹，现在正在寻找方法去配合这股一次性挤不出多少量级的力量，没有那么容易——她给他留的那一大堆东西可真不少，折腾起来怪费脑子的，亲身体验过之后就能明白，他们经常所说的“需要经历时间的沉淀”，其实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份量太大，不缓冲缓冲能把脑子给冲垮，而且也需要极端庞大的精力去熟悉去适应。这次所摸到的这一大堆东西，处理的步骤就像此前经历的能量根源的转化一样，是一个循环一个循环来做的，特别费劲。
果然，越要命的东西，在学习阶段的时候需要用的精力就越多，他还有个额外条件：有时候还特别费自己——要命。
对着那个新凝聚的毁灭神纹发呆了许久，云诺星叹了一声，晃了晃有点晕眩的脑子，结束了这一次的深入探究，缓缓从灵魂世界中消失。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原本在周围的大伙儿这会儿都不见了踪迹，不由得一愣，刚站起来要看看他们去了哪里的时候，便有一道软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片羽翼也伸长了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们去观察者空间了哦。”
云诺星扭过头看向“小天使”，哦了一声后又坐了下来：“那么快就去接触那些东西了？”
“看你忙着，所以就打算先进去看看情况，不过源空和卿予是去凑热闹的；姚光说睡得有点久，肚子饿了，进城觅食去了，等会可能会打包回来……”“小天使”靠着他，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用翅膀搂着他说道。
“呃……你没跟她说这里有一堆……”
“不想打扰你呗，看你那么认真，又知道你认真研究的都是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不小心打断思绪就不好了。”她耸耸肩，偏头看着他，看到他蹙着眉头有点烦恼的样子，满是关怀小声道，“遇上麻烦了吗？”
“啊。”云诺星轻叹，点头，一脸头疼，“要想用法阵构造物之类的配合概念级力量……不是那么好办，前者需要有与后者匹配的强度才行——这是一般情况，虽然我可以借用自己本身就能施展出来的巨大的量级与快速恢复等方法压过构造强度不够的缺点，多多少少能弥补一些……唔唔唔唔，但是还是有点嫌麻烦，条件不匹配的复数种东西处理起来特别碍手碍脚，不过最重要的是，构造强度不足还会削减通过法阵释放的力量，就……现在伤脑筋呢。”
“法阵构造物……现在正尝试用起源神纹那些调整强化它们……过程不是很顺利，还是先处理好那个新的毁灭神纹吧，也许把它处理好了，思路就打开了呢。”
这边正说着话的时候，他两就看到面前的空间拉开了一道传送门，大伙儿正带着满脸满溢而出的疲惫从里面走出来，那一副被折磨到筋疲力竭的模样看得他两都怔住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大伙儿全都哆嗦了一下，集体深吸了一口气晃着脑袋好像尝试回过神来。
“小星星！哇！”司雨忽然泫然欲泣扑进了他怀里，让他一脸懵逼，但是总之先抱住这受刺激的丫头安抚了一会——她快把他的衣服蹭到起火了。
云诺星苦笑转过头看向一脸灰暗与世界崩塌般走过来的霜霜、青凰和元姬，忍不住道：“你们是……去摸那块东西了？”
敬元姬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慢慢点头，俏脸苍白：“……好恐怖。”
虽然吧那些东西份量很多很有点夸张，但是远不至于要用上“恐怖”这种形容词吧？难不成他们在里面塞了什么石破天惊能摧毁一切世界观的奇怪玩意儿？
看到大伙儿全都精疲力尽瘫坐着，或抱着脑袋或坐下来把脸埋在膝盖上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云诺星苦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霜霜，这个时候，只要看看小冰雕是什么反应就能知道大伙儿是夸张派的动作还是真的就……
霜霜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声音哆嗦着在他耳边说道：“不……不太舒服……心态不太美妙……好可怕……”
“……”他用源初的思绪思索了片刻，觉得这可能真的是非常严重的事儿。
“枫……”辉一脸忧伤深沉双手环抱背靠着空气看着他，让他愣了一下转过头，丢过去一个疑惑的目光，便听前者幽幽地叹道，“如果以后我们没了，不要太想我们……”
云诺星缓缓瞪大了眼睛：他们……难不成把那些事情给放了进去，宣告这一时代的——等等，先别吓自己，先问清楚，这个神经病偶尔说话不着调：“啥意思？你说人话。”
“别听他瞎掰扯。”燧风半死不活趴在草地上，这时候抬起手晃了晃但是也不起身，用的还是非常疲惫的声音，“咱们就是……提前看了点有关概念级力量的事儿——预习，嗯，预习……然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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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要把我们肢解了……我是指构造层面，只是粗略看一下情况就发现了一些情况……当我们真的掌握了概念级力量之后，我们全身上下估计没一块会是‘原装’的。”
“我是谁，我是我？谁是我？换了东西之后的我还是我吗？”辉在那边像是配合一样神神叨叨低声碎碎念，表情像是痴呆了似的。
“呃……简而言之就是辉君那个说法，但是也不至于那么严重……”
听完燧风哆哆嗦嗦的解释，云诺星就嗷了一声，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发神经——你们看我身上哪块是原装的？我这返厂大修重复切换，东装一块西拼一块，换来换去的，不还是这个样么？”
“此身的形态源于灵魂与意志，锁定自我的灵魂与意志不变，又何须在意这些奇怪方面的事情——徒增烦恼，有这功夫思索这些有的没的，我还不如多扒两口饭，或者多揍两个人。你们早就过了那种思索着那些自我定义问题的年龄了吧，怎么到这个地方就想歪了？”
大伙儿想了一下，全都在心里嗷了一声，然后一瞬间恢复了一半的精神，让他感觉到了更加古怪：“你们当初转化成能量生命体的时候不也经历了一次近乎全部构造规则的切换么？那时候你们难道也把自己困在问题里叨叨叨了半天？”
“那时候倒不至于，而且那种程度的切换……转化成能量生命体也分层级的嘛，不是所有人都把自己完完全全换了一遍的。”燧风苦笑着从草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杂草慢慢说道，“我们或多或少有所保留，唯有能量生命体核心的那部分构造根源肯定是完全更改了的，其他方面嘛，就挑着来了，或者干脆都不去理会。”
云诺星哦了一声：有所保留也正常，完全没有保留的……好像没几个人；有一部分的构造根源与构造规则其实就算不切换影响也不是特别大，只要与生命形式有关的那部分构造根源确保是正常转化过去了就行了，那才是真正的核心。其他的边边角角的部分，相当于补全吧，对他这种剑走偏锋走极端的神经病而言，肯定是一套完整的转过去更合适的，虽然因此费了更多功夫，虽然，感觉上来说肯定更好。
“但是这次……一点保留都不能有哦，一星半点都不能有。”雷老哥一脸绿，忍不住挠了挠脖子，“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阶段，即是开始接触概念级力量到完全掌握概念级力量的整个阶段，是要对自己的构造进行那什么那什么还有那些那些、那种那种操作的阶段……而且不是一次，是需要按步骤按阶段一样重复很多次……”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这样、那样……这样再这样……还有那样……那样……”
能把小雷子逼得说不出人话，他觉得这事儿着实有点严重。
辉一脸严肃和苍白补了一句：“而且这还只是基础条件，不是说对自己的构造根源动手动脚之后就一定能触及概念级力量了，这个……这个还要看各种原因。”
又来了，又是那种求不得又要强求的事儿，虽然这个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听他们说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不是很清楚这到底具体有多难强求，毕竟他碰不到来着。
“总的来说其实我们现在的条件是允许的——根源转化抵达九成就算达成其中一个条件了，但是境界问题就只能……”燧风摊了摊手，大伙儿听完都跟着叹息：这个就只能等了，不到巅峰之境真是门都没有。
“开始尝试处理与概念级力量有关的这部分构造根源之前，我们还得先处理好自己转化为能量生命体时遗漏的那部分构造根源呢。”雷老哥低着头叹息了一声，脸上都是苦恼与苦涩，“噫……构造根源……怪难受的，像是掏肚子一样，这次还要一次性处理那么多，岂不是要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掏来掏去……”
众人：“……”你把这话说出来就更他娘的难受了啊！
云诺星看了看他们，忽然抬起头自言自语：“更改构造根源啊……话说我这……”
“不行！！！”
他这话刚冒个头，所有人都炸锅了一样大喊起来，把他和“小天使”都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听大伙儿接二连三嚷嚷：“尊神们让我们看着你呢！”、“这事不可以！不能商量！”、“这可是死命令！我们全都收到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个神经病可长点心吧！”、“不允许，请放弃念头。”、“绫，冷静。”、“把你冻起来哦？”
云诺星愣愣地张了张嘴，看到大伙儿一副义愤填膺瞪着他，好像恨不得把他埋了的模样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倒是没想到起源天神他们还对他进行了联名封锁……霜霜这丫头这语气这台词，这怕是跟着她家头上一撮毛的那谁学的……
“我这也没说……等会打住，你们先听我说完。”云诺星干咳一声，非常冷静看着“杀气腾腾”的大伙儿，淡然说道，“我说，我这边应该能把创生圣所和概念级空间给你们调整一下……我现在可以调动概念级空间的那部分概念级力量了，让你们更改构造根源的时候可以更轻松一些，就犯不着说什么掏肚子、断手啊、断脚啊、劈头啊什么的鬼畜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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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啊？”
“啊什么啊？”云诺星微微蹙着眉头看着他们，捋着霜霜和司雨的长发叹道，“出来前我就跟他们把话都说完了，搞不定我就不搞，实在强求不来我就放下，出来之前就说了要放下了——概念级力量那把锁的坚固程度我多少有了解，所以我现在重心都放在我可以使用的概念级力量、即是造物的概念级力量上，真正的概念级力量那部分我也就眼馋看看就算了。你看，我自己的路都准备好一个开头了呢：就刚刚的毁灭神纹，你们都看到了的。”
“虽然他们联名封锁让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对我这么不放心；虽然你们刚刚吼得很整齐也……嘛，反正就是这个情况了，我可能会去了解一下给自己后面铺个非常遥远非常漫长的路，但是绝对不会现在就去碰那个玩意儿——了解和借鉴也是正儿八经的程度，你们都知道的，我摸这条路也得费不少功夫。”
众人：“……”这……这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真的……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没道理啊，他不是应该嚷嚷着“你们让开，那群死鬼都管不了我你们还能奈我何”，然后一巴掌把他们嵌进地里就一意孤行冲上去……就……不！可能！
霜霜略有点狐疑捏了捏他的脸蛋，有点不太相信：“你真的……不去……那什么？”
“嘛，刚也说了，会去正儿八经了解一下，但是不会去做这码事。”云诺星叹了一声，“不过不急，现在还早呢，过段时间再去了解也不急——你们也犯不着着急，反正，还没到可以开始折腾的时候呢。先把自己缺失的部分修修补补处理好了再说吧，你们这里啊，也就霜霜不需要折腾这部分修补的情况了。”
“欸？”大伙儿听完都愣了：一是诧异于他一直念叨着不着急；二是诧异于……为什么小冰雕就不需要处理这部分修补的情况了？而且他们更好奇第二个问题。
“因为是本源生命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看到大伙儿一脸懵逼，云诺星耸了耸肩，“生来便是能量生命体的本源生命，其内内外外的构造根源与构造规则都是能量生命体中层级最高的，即是这一生命形式、种族的顶点中的顶点，我现在只算能量生命体的情况就跟霜霜的层级一样。但是，她本身就是特殊中的特殊情况，这部分‘特殊’让她依然可以与所有同层级情况的能量生命体拉开相当大的差距——不然前期受的那漫长的苦都受哪里去了是吧。”
“算是能量生命体中的最特异的个体，但是层级本身就是这一分类的顶点了，想要继续改变也需要另辟蹊径。”他说着，望着愣愣看着自己的霜霜，捏了捏她的鼻子，“是哦，本源生命要继续往后走的路可能就只能靠你自己摸索、另辟蹊径了，比较复杂。不过，起源天神他们也许能给你一点建议，就比如这次的与概念级力量有关的路，也许能找到让你本质的路继续往前走的方法也说不定。”
“本质的路……”霜霜眨了眨眼睛，仰起头用略带点奇怪意味的目光看着他，“源初……”
“呃，这个倒也行。”云诺星咧了咧嘴：源初确实也是一条不错的路，不过她们想走这条路，还得先习惯一下源初环境才行，还需要调整，这个也是要花大量时间的工程，“不过与其选择源初的力量，不如用起源的力量，这个更符合你，你本身就是传承者嘛。而且，这条路从本质上来说就比源初要更高级一些，毕竟是通往秩序根源的路——你看我也走的这条路……”他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忧愁，“就是……一走就一百多条……我累呀。”
大伙儿听完都哭笑不得：这个就真的没什么能说的了……认命吧，这就是你身为代行者的命运……
辉苦笑着搓了搓脸庞：“说起来也好奇怪，传承者什么的不是都要看适应性和相性之类的么，你这一百四十七种根源，除去与自己有关的毁灭能量，还有一个不做声的之外，另外的部分怎么好像也走得顺顺利利的？你不是应该只是强行套上去给染了个色么？”
“对啊，就是强行套上去了而已，其实有好几个起源能量对我来说相性完全……就是压根就没什么联系的那种——对最开始而言。”云诺星一脸淡漠，一脸无语叹了一声，“但是，我们拥有无尽的时间去熟悉、适应一类新鲜事物，就算从零适应性开始，通过一系列方法与努力拉到六七成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得来的是稍微有点别扭的那种结果，而且远不如最开始就最适应的那种……就比如我和她那啥一样，对……我和她之间的相性据他们评估说，怕是超过十成了——我也不知道是个嘛情况居然还能有超过十成这种说法。”
大伙儿脸色微微变化：强行适应即是说……
“啊，看你们那表情估计也是反应过来了。”云诺星叹了，郁闷地挠了挠头，“我那段时间强行收租让我适应了它们来着，就……所以获得了勉强可以继续走下去的资格……”
众人：“……”啊，还真是这回事，这个什么租都敢收的神经病啊……得亏你丫是源初的意志，各方面的情况都比较特殊，换个正常点的人来还真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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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能量里，相性还算过得去的有‘守护’、‘法阵’、‘暗影’、‘光’、‘意志’、‘战’、‘灵魂’……我想想，还有个‘祝福’也是，很神奇，我的祝福算是啥属性的？”
大伙儿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全都是属疯狂那类的，当年两个领域“裤衩”一声砸下来，虚空前线就没一个正常人，个个都自带千军破阵的威势，就要了亲命了。
“不过其他起源能量的相性就不是特别高了：就比如‘乐律’、‘创造’——对，这个神奇的东西因为某种原因让我碰不到，但是我还是有一些相性——还有‘火火火火’……我居然不适合玩火，很神奇，我还挺喜欢玩火的来着……”
众人：“……”你这个玩火应该和我们理解的玩火不是同一个意思吧？
“这几个起源能量的相性不是特别高，但是算是还有的程度，大概有个五成到八成的样子，‘乐律’低一点，五成左右，‘创造’刚好到八成的位置，比小雨差了一大截。”云诺星顿了一下，蹙着眉略感奇怪捂着脸庞，“辉他家的那位‘守护’尊神说我有一颗保护他人的心，所以这个力量也挺适合，相性是九成……你们觉得呢？我感觉他这是在说反话吧？”
大伙儿：“……”这个……这个……这个是个很复杂的情况，毕竟辉君那是真的杠杠的守护者，就是扛盾的替大伙儿挨揍的，但是你这个……你的主旨可是：把视线内的危险全都给扬了，把敌人全都给鲨了就不存在让任何人挨揍的事儿了……对，这完全是另一种情况。
“其他更低一点的，就是连凑合都挺勉强的，比如：‘生命’，这玩意怪奇怪的……虽然说有很多机会和时间去适应和习惯，但是这个东西……呃，就……我感觉始终玩不来。”
燧风提醒道：“‘生命’尊神她的世界观比较特殊，不是那么容易理解，听老师他们说，也是因此，那位尊神的传承者也不是特别好找。”
云诺星哦了一声，这算是观念啥的冲突了：“嘛，总之就是这样，强求而来的传承者的道路不好走，因为相性等大前提的问题杵在那里，乱来所带去的负面效果远比正面效果要大得多，我也是用了非常大量的精力才让它们变成都能给我带来正面效果的，不过有一些可能就……唔，可能差不多就这个程度了：略有助力，但是影响不是特别大，继续走下去会耗费不少精力，但多少也能有所收获……模棱两可的情况——唯一没影响的，就是都不会影响能量根源的转化，毕竟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
“听他们说如果我没强行收租就把它们搁在一旁的话，应该是可以剥离出来的，这样会让我的路稍稍好走一些，但是……呃。”
辉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你看看，终日乱来，终于把自己给玩到死胡同里去了。”
“那会儿承受着这大元界无法承受之重呢，不折腾折腾浑身不对劲，事后才听说不去处理会死，但是实际上也犯不着处理那么多，可当时的我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它们擅闯民居把我硌得慌，不收收租心里过不去……”云诺星挠着头嘟囔，摆了摆手，“嘛，走都到这里了，把路给强行掰直了就行，现在也不会因为相性问题带来什么阻碍，就不去打什么马后炮了。这误打误撞的结果倒也挺好的，虽然要让那部分相性不太好的力量继续前进着实很费劲，不过我可以当成闲着没事干的小径嘛——放着，先放着。”
“话说历史上有这种强求的情况发生吗？”
“有啊。”雷老哥麻溜地点点头，“三代就是这样的情况呗，因为相性不好，接触到的与起源有关的力量都是模棱两可的状态，想从三代变成正式的传承者要很大的功夫。不过也确实有成功案例，之前跟你们提过一次来着。”
三代全是要强求的啊，也是挺难的，虽然个中肯定有更多需要细分的情况……唔，传承者的路不好走倒也正常，毕竟……说句最最最实在又让人无可奈何的话就是：传承者最终都要随起源天神一同去对抗混沌的力量，而且必须撑大旗，这条路也是因此注定会又难走又揪心——责任与担当啊，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凑进来搅和的。从这方面来说，传承者人少点倒也好，免得进来一些妖魔鬼怪把水搅混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像那两群鬼一样，说反水就反水了，现在搁在虚空里藏着还膈应得慌。
云诺星回过神来摁住飘走的思绪，看向慢慢适应好的大伙儿：“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啊。”辉仰头思索了一下，与大伙儿稍稍对视了一会，均是点点头，他也点了点头转过目光看向枫，“枫，众神界的事情，少我们一群人应该不会太麻烦吧？”
云诺星点点头：“嗯，不算麻烦，现在都安排得差不多，没什么需要变动的，除非遇上特别麻烦的特殊情况，不然不需要进行什么调整——怎么，你们想……‘失联’一段时间？”
“是啊是啊，你刚刚说可以把创生圣所和概念级空间给折腾一下……”辉干笑着搓了搓手看着他，“处理一下呗，我们‘失联’一阵子——处理自己遗漏的部分，顺便预习预习。”
“倒是不费事……不过境界不是还没到么？怎么现在就？”
“‘预习’的开头部分不受限制，先去折腾看看情况如何，毕竟是一阶段一阶段来的嘛，我们现在根源转化都已经九成半了，其实早有几个阶段可以开始处理了，而如果境界到位，甚至就可以尝试摸索概念级力量。”辉解释着，脸色忽然发苦，“何况现在是要先补课……”
“……是这样。”云诺星哦了一声，眼中的斑斓光芒闪烁了一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便抬头对大伙儿点头，“可以了，那边已经处理好了，我把创生圣所也搬到了冰原上。”
“欸？”众人怔了一下，辉错愕地张了张嘴：“这么快？”
“我之前就在提前准备了——替你们准备的，就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会用上。”云诺星耸耸肩，“幸好我习惯提前准备，不然你们还得等一阵子。”
大伙儿听完都忍不住苦笑：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谱，都快成有求必应的某种神奇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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