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5章 摸着良心说
记忆，过去以及未来，铭刻于灵魂中的记忆与残损印象，对于陷入轮回中的人来说，那些是将自己与曾经联系起来的最重要的信息，是生命历程的重要节点。尽管经过轮回后，那部分东西可能都埋藏在了灵魂最深处难以触及——完整部分可能会藏得很深，但总会有一些东西不经意间偷偷摸摸跑出来转圈儿，就好像被关押太久有点憋不住想跑出来转几圈。
也许，仅凭这部分跑出来的残破信息，也能还原出一部分事情也说不定——小星星每一世的名字，随着他的轮回也屡次发生过变更，不过，他似乎一直没有忘了自己最初的名字，即便这三个字在那漫长的轮回时期里一直深藏在灵魂中再没有被提及，也没有让其被磨损干净，只等有一天将其揭开，让一切回归到原本的状态上。
原来，那就是他最初的名字吗……一百三十九纪元时会用上这个名字，也是意味着，灵魂恢复完整了所以——太上古时代换了名字，弦音也对着那时候的他说了“不是时候”之类的意味深长的话……嗯，果然，一切都是有联系的。
那此时的黑暗时代呢？按照此种情况来判断的话，莫非，小星星在黑暗时代里，也用过这个名字？
这点她们没办法去判断了，也只能交由小星星自己回去后去判断……判断，该找谁判断呢？也许，这个话题从此就只能放下了也说不定，毕竟那个笨蛋在一百三十九纪元的时候……已经是“孤身一人”，秩序的一切，都已经……
谁知道呢——这事儿，还是和小星星说一说可能比较好。
等到话题扯开后，她观察了一下小星星的状态，确认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处在不能被打扰的状态，便飘着离开了队伍朝着他飘过去，在柱子旁的空地上找到了小星星，他正对着眼前打开的观察者空间的大门端详，不断调整，见到她飘过来，还抬头对她笑了一下。
“小星星，跟你说一件也许很重要的事情——你继续忙，这事不用分太多的心。”她飘过去用翅膀裹着小星星的身体，语气略显严肃。
云诺星听了这话也感到有点好奇，既然说不用分心，那就继续调整观察者空间的大门，再腾出三分之一的注意力留给这丫头：“怎么了？是想到什么重要事情了？”
“刚刚我们在和弦音聊天，一直在提你的事情，提到了你的……名字。”
“呃？名字？”
听“小天使”慢慢把这个话题说完，云诺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都跟着变精神了一些：“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吗——名字、记忆，还有灵魂完整程度……嗯，倒也是一个关联相当高的话题：记忆受灵魂影响，轮回后灵魂要么受到磨损要么就‘割裂开’，部分沉睡部分正常活动，因此而出现了‘自己并非完整的自己’的情况，这个我们之前稍稍提到过。”
名字可以作为一个关键信息，串联前后的关键信息——对于他们这群喊代号与昵称多于喊正式名字的人来说，名字若非有特殊意义，基本都不会特别费功夫将名字铭刻成就算陷入轮回都不会遗忘的信息，有这部分功夫当然是尝试把其他更多更重要的东西保留下来更好。
所以，轮回的后世忘了自己的名字倒也是正常的事情——“逝去”的名字会随着原本记忆的苏醒而归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判断依据，就像现在用以判断的情况一样。
“唔，总之，如此一来差不多可以肯定……三十八纪元出现的我与黑暗时代的我，以及一百三十九纪元的我，是完整……或者整体部分比较完整，所以……嗯……不对，黑暗时代的情况其实没办法去验证——梦境中人，无法验证梦境的真实，除非有不止一人与我‘做了同样的梦’，不然只能瞎猜。”
“以我们的猜测来看，既然一百三十九纪元之时的我是完整的，弦音都能把我认出来……”他说着一怔，低头揪着鬓发，“对哦，既然弦音都能认出太上古时代未苏醒的我，也能认出‘未来’已经具备了苏醒条件、灵魂完整的我，那是不是可以说，此时此刻我也是完整的：因为与弦音相认了嘛，虽然过程不太顺利。”
“她好像说过什么……什么……于此相见是无法避免的事儿——概意如此——不过说的应该也只是她们和我之间，所以……呃，还是无法验证，那算了，不谈这事儿了。”
“总之，一百三十九纪元的时候弦音能把我认出来，那其他人不可能认不出来——‘前段时间’动静比较小还好说，但是恢复到太上古时代的力量后，我的动静可挺大的，又放烟花又拆了啥的，‘梦境前期’还回去了一次闹出了更大的动静，如果那一时代真的有人幸存，没道理发现不了我的存在：除非人不在众神界上。”
“小天使”露出思索的神情，思索了一会：“也许，其他人还在沉睡也说不定呢，毕竟，就算从这一时代幸存了，也肯定受了极大影响，就像那个从黑暗时代幸存下来的家伙。”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云诺星沉思着点点头，“这样的话，其实处理方法也有了：回去把源初规则再展开一次，再把众神界修理一轮，如果还有人活着，就一定能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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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好好收拾观察者空间才行。”天使丫头耸耸肩，“从习惯而言，你‘那时’肯定会把一大堆东西都放在豁免空间里，就怕现在的你打不开豁免空间的门——经受磨损的可不只是你的灵魂哦，众神界本身在那时也已经再次变得破破烂烂了。你这次修理众神界又费了这么大功夫，谁知道那个时候，被虚空动荡炸了好几次的众神界会不会更破。”
“那肯定是会的，想都不用想。”云诺星脸颊抽了抽，“创世壁垒啥的都废废的了，能不糟糕么——嘛，该修还是要修的，毕竟还得应付那群家伙……嗐。”
他说着，忽然转过头看向“小天使”，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你可……一定要……”
没说完的话，似乎是说不下去，“小天使”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要说什么，顿时露出了十分无奈的苦笑，轻揉了揉他的脸和脑袋：“好了笨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挣脱’这场梦境的……就如那句话一样：我们的相遇是既定之事实。我们……一定……唔。”
“离别之日终将到来，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不过是一会儿的离别而已——我们终将在永恒的时间里再次相遇，所以……”她微挑嘴角，似乎想笑一下，最后却蹙起了眉叹了一声，靠在了他的怀里，低声呢喃，“你可……一定要等我……不许把我忘了。”
他搂紧了这丫头，微微仰天发出沉重的叹息：注定，什么都是注定的，这就是回溯于“大梦”中最明确的感受——他只是走在一条注定的道路上，按照安排好的情况拼尽一切力量，就算不甘心，就算想拼上这条灵魂，最终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徒劳挣扎……讨厌至极。
不过这事儿已经说过了，就不……哎，但是对于那场终将到来的离别还是……就算是知道，也只想那一天来得再慢点，再……再慢一点点吧：无谓的祈祷与想法。
等时间这码事其实就……就好比他现在折腾观察者空间一样，只需要等一会儿时间过去就完事了。等他把门竖起来之后，他和小小意识一块调整了一会，这事儿就很离谱的结束了，事情比他们所想还要顺利。
而且一丁点的异常动静和大动静都没有，没有任何嗡嗡咔咔的声音，也没有出现任何异象，让他都怀疑这事儿到底办妥没有——没有反馈啊，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确认居所的封锁已经加强。”最后还是让弦音过来绕着柱子转了一圈给出了确定的答案，他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从情况上来看还加强了不少。”姝寒一边盘着那颗球一边走过来观察，对着众人点点头，“能感觉到非常庞大的熟悉力量——一部分是众神界的能量带上了云弟弟的能量气息；一部分是尊神们的能量气息。它们一块施加在居所的封印里，而且……”
她看着观察者空间大门与白色柱子，它们之间存在着部分微不可察的能量联系，微弱得不稍微“用点劲”都看不见：“能量传输的效率非常高，是与整个居所大地连在一起，将其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可供观察的动静——类似的事儿都通过观察‘结果’得出答案，但这事儿吧，答案在‘那边’，观察不了，只能找点细节了。”
“这种情况，算是能量在自己体内跑而已，当然没什么动静。”辉使劲点头，拍了枫一下，“难得你在没有搞出大场面、大动静的前提下做完了这事儿。”
“就安置和调整一下观察者空间，然后引导众神界的能量而已，能出什么大动静啊？你想看烟花不成？”云诺星白了他一眼，转着呆毛走上前检查这根白柱子的情况，从中感受到源自众神界的气息正在安稳流转中，便点头看向弦音，“能看到具体加强了多少级别吗？”
“只从封印的感觉上来说……”弦音望着那根白色柱子沉思了一会，轻颔首，“如哥哥你所说的一样，约等于多了几十个尊神的力量。尽管比不上真的尊神亲临那么强大的力量，但……嗯，总之就是与这种程度相仿的压制力。”
她说完也松了一口气，轻闭上眼睛好像正在做什么，大家看着她身上闪烁的光芒渐渐弱，身上正在奔涌的能量慢慢归于平静，最后完全消失，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她身上布灵布灵闪烁着银白光芒，原来是因为正在不断释放能量所致，现在将其收敛了……嗯，看上去就没那么明亮刺眼了。
“可以歇一口气了，终于能活动活动做点别的事情……唔。”她伸了个懒腰，用懒懒的语气嘀咕，“上次把能量停下，还是七八个纪元前的事儿了，真累呀。”
大伙儿：“……”就这个方面来说吧，这家伙和启明星不愧是兄妹：一个熬了六个半纪元；一个熬了七八个纪元，统统都不用歇息。话说他们好像明白弦音身上纠缠着什么气息了：丫那是跟启明星一样的，过劳的气息啊！看看她这伸个懒腰的功夫，打起哈欠就停不下来了……
然后神奇的事儿发生了，她打完哈欠之后脸上忽然泛光，好像一下子精神了不少，一下子就蹦到了文姐姐面前，俯身看着那颗明亮闪光的“心脏”，用欢快的语气对后者说道：“文姐姐，哥哥的‘心’处理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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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星打了个寒颤摁住了胸口，脸色变得怪异：“……总感觉……有一点点毛骨悚然。”
大伙儿：“……”你也知道这话不对劲了是吧？刚刚来来回回掏来掏去怎么没这种感觉？不是还说得很起劲么？“心脏”都搁在别人手上盘了大半天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要不要把你脖子上的东西也给摘下来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灵魂的反应迟缓了。
“有进展，这东西确实派得上用场。”姝寒点点头，转头望向云弟弟，“确实如你所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呃，总之能派上用场——秩序之核的事情我只在闲暇时候听尊神们说过，他们好像是在闲聊说着当年的事儿，在商讨对秩序……什么……嗯，的时候谈到了秩序之核，但那时的我还没能参与这种话题的探讨，现在接触了才……”
“哦对了，这是‘最初之作’。”云诺星指着她手上的自己那颗“心脏”，提醒道，“听他们说是最初的试验品……说了‘试验品’三个字吗？不太记得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吧。”
姝寒听了一下子来了兴趣：“最初之作啊……听起来非常值得研究。尊神们有和你说过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特殊的部分吗？”
“特别特殊的部分……那，还真是有的，不过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秩序之核都有这种特殊的组成部分。”云诺星点点头指着那颗球里面，“里面封存着一块从混沌概念体身上剥下来的碎片，概念程度的碎片，就……哎呀辉呀，我说累了你就别蹦跶了，咱老老实实说话中不？”
他刚提到那五个字，辉他们就跟抽风了一样一步后跳好几米元，一个个都进入了战斗姿态，看得他忍不住送过去一个白眼：“这玩意儿搁在我‘心脏’这里都不知道多久了，要真有事早该出事了——一百四十七位起源天神联手办的事儿，这种厚重程度的力量，就算是半个混沌虚空的混沌概念体冲过来都能铆足劲互殴大半个纪元的，你们慌锤子慌。”
“……主要是条件反射知道吧，现在一听到你提混沌概念体，或者听到你把混沌概念体往自己身上扯的时候就……”辉忧伤地叹息了一声，捂着额头哭笑不得，“咱就是怕啊，就是很担心，这么说行了吧？”
云诺星摇头咂咂嘴，环视一圈看着他们：“你看看你们这里……七……呃，算上弦音一共八个上一时代的一代传承者，加上你们这一群统统都能算一代的几十号人，现在还在居所里，就算我忽然‘嘿嘿嘿’一声变成了混沌秩序，你们铆足劲儿也能把我摁在地上爆锤的好吧。”
辉很是激动：“理论而……！”
“虽然损耗率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严重，嗯。”云诺星趁他开口又补了一句。
大伙儿：“……”那哪是一点点严重哦……你现在都摸着概念级力量了，让你用概念级力量炸一轮“起源混沌”，这虚空前线和秩序虚空还用不用要了？他们搞不定，真搞不定，就算文姐姐她们都在场，也都用着能量识别也搞不……不一定搞得定！
“哎呀看你们那怂的样子……”云诺星继续咂嘴扭过头看向姝寒她们，“哪天我要是混沌化了，以你们的力量弄死我应该还是……”
一代们齐刷刷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摇头：“不不不不不不……打不过，怎么想都打不过。”
“把小艾、小七、芮芮、阿政都给拖过来，应该就能……有那么点胜算了，真的！”姝寒苦笑着解释。
云诺星：“……不……至于……”
“不不不不，这很至于，这真的很至于！”大伙儿连连摇头摆手，辉开始陈述理由：“你光用那三个领域砸下来就够咱们喝一壶的了，源初的领域可是无法制止展开的啊，把咱拖到那边去就完蛋啦！”
“世间之罪……不好玩……不好……不太可以……”洛缨也哆嗦着使劲摇头，难得能见到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也真是新奇——看来她也是知道小打小闹和真的打起来的区别啊，现在纯属是启明星不舍得揍她，等混沌化之后，那他想打谁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你们一群高阶元始和巅峰元始跟我说摁不住一个本源绝巅？！”云诺星急得蹦了起来！
辉激动得蹦得比他还高：“他奶奶的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根本就不是本源绝巅！你摁着良心问问哪个世界的本源绝巅是你这么个见鬼的样子的？！”
云诺星当场一横眼看向姝寒：“快！摁着我的良心问一问！”
大伙儿：“……”没让你物理方面的摁住良心！
“好吧不开玩笑。”云诺星深吸一口气捂着脸摇头，“说句实话就是：你们总得提防哪天它们拖出十几二十个混沌概念体把我给叨叨过去的情……算了我还是自己注意点吧——不靠谱的家伙们呀。算了，估计短时间内应该是见不到这种隆重的场面，现在就开始商讨明显操之过急，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大伙儿苦笑：这话题谈起来太要命了——咱家主进攻大将被对面家给盯上了，天天想着怎么招降怎么办？而且是打算强制招降啊。
不知道，凉拌吧——要么关好门要么在对面招降成功之前把对面往死里打……也没别的法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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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题扯回去后，他和姝寒说了说秩序之核在起源天神他们手里的用法之类的，也说了说这些年自己研究出来的皮毛，随后才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摸到它觉得能派上用场，具体要做什么准备吗？我这边动手应该更快。”
“简单布置一部分能量印记、能量脉络就可以了，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布置所需要的时间也差不多，我们这边来处理就行。”姝寒看着手中的“心脏”，又说了一句，“那些能量印记与能量脉络能帮你‘习惯’它的存在，让你更好控制它，到时候你再适应一轮，应该能有不少好处。”
一听到这话云诺星就将其与“战力提升”挂钩了，当时就很激动：“能提多少战斗力？”
“这个就要你自己去研究了，毕竟是你的‘心’——只是一部分小辅助的布置，有改变也不会改变得特别多，所以可别期望太高哦。”
“呃，这部分小小的‘辅助’，是用的秩序之核的力量？还是那座模型起源大陆的力量？”
“是这个整体的力量，所以也许都有吧。”姝寒把它放在手上转了一会，解释起来，“尊神们用比较方便的方法处理过，能让你摸索与使用都方便很多，但是这是作为一个整体而言进行的调整，我只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再做了一部分小更改。”
“如果把它们分开，单独处理，效果会更好，只是……”她脸颊微微一抽，“每个单独个体都超出我处理的范畴了呀——起源大陆的世界之心、秩序之核、起源大陆的镜像……啊，不是我能随便处理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我老师来还好说，不过，最好当然是尊神们一起处理啦，这毕竟不是单一情况的起源造物，里面可有所有尊神留下的印记在里面，单独处理……搞不定。”
“就从它的基础范畴来说，云弟弟你单独处理它们的可行性比我还要高，毕竟你有全部的起源能量嘛，虽然大部分起源能量的相性不大好，不过能用就行，能用就能影响到那些东西。所以，要想研究它们，还得你自己下功夫去琢磨。”
“对了。”她刚要转过身又停住了，“观察者空间正在辅助居所进行压制，现在还能腾出空间处理别的事情么？”
云诺星表情变得稍稍有点勉强：“别的事情……你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才能判断行不行得通——起源的事儿都是‘容量’怎么大怎么来，观察者空间虽然属于众神界内部空间，概念而言也是无限，但是居所占据了……总之你先告诉我要做什么吧。”
“喏，就是这个的事情。”姝寒抬起那颗圆球示意了一下，“有关虚空动荡的事，我打算在观察者空间里研究，在那里应该能发挥出你最大的力量吧？”
“不啊。”云诺星连连摇头，“你要把我当核心，要将我的力量发挥到极限，那得去源初环境里才行，观察者空间……观察者的本质，索性也只不过是我的其中一部分，占据成分远不如源初的本质那么大。”
“呃……是这样来着，我迷糊了。”姝寒拍了拍脑袋发出恍然的回应，继续提问，“那，你在源初之地里，有办法继续用到观察者空间和众神界的力量吗？——核心转移到了源初之地，那众神界所需要提供的能量应该就不会特别大，这部分可以到时候慢慢调整，整体来说应该可以放心。”
“我——叮！”
他刚开口念了一个字，那条呆毛就竖了起来发出了声音，让他点点头：“它说没问题。”
“我这边调整一会，不会太久——你是打算借用众神界最高规格的源初规则的力量对吧，还有，如果可能的话，把底端的起源能量也都借来用用？”
“其他的起源能量用不用得上暂时也不知道，不过暂时就先把条件搁在一旁做好心理准备，万一要用上的时候就能紧急调整了。”她点了点头，“用上这部分力量，就犯不着所有人都跟着挂在源初之地里，只需要我们几个带有概念级力量的人就可以。”
“那部分能量要用的话……”云诺星表情变得更加勉强了，揪着呆毛与它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子，随后两“人”交换了一会视线，他沉思片刻，点点头，“好像在控制范围内，不过，不在众神界现界空间里面使用，就……限制挺多的，而且想把原本的力量完完全全释放出来也基本是不大可能。”
“总之我把东西都安置在观察者空间的源初之地里了，到时候看缺什么就再当场补充吧。”云诺星反手指了指旁边的观察着空间大门，“或者现在过去看看？”
“现在就，暂时不需要。”姝寒摇摇头，“除了处理你这个核心的问题，我们自己也有不少事儿要处理，所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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